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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人被注射了強烈的安眠藥劑,因為在那之前他總是間歇性地大聲咆哮,用手或頭捶擊著病房的塑膠隔牆,這個陷入深度恐懼的公務員還險些把一個護士的防護服扯壞。
現在似乎可以看見這場災難的結束了,如果十天內沒有新增病人,小區的封鎖就可以解除。原本是隻要七天的,但為了保險,特意再後延了三天。
「晚上有空嗎,我請你吃飯。」我對何夕說。
「嗯,怎麼突然這樣?」
「你真得覺得很突然嗎?」
有些事需要正式和她談清楚,不過話到嘴邊,卻不只為什麼改成了這一句。
何夕望著我,眼神裡看不出任何東西,然後逕自走開了。
「六點前我到賓館接你。」我衝著她的背影大聲喊。
轉過身,卻瞧見倫勃朗在不遠處看著。
有些尷尬,但我還是走過去。
「正有事找你,倫勃朗。」
計程車在新吉士酒樓前停下。前面一輛休旅車的後面貼著已經老掉牙的「熊出沒請注意」,我想在新天地這種地方,貼一張「美女出沒請注意」還是很合適的。
既然何夕初次來上海,我特意帶她來這裡吃本幫菜。其實我這個上海人,平時外出吃飯,倒是極少去本幫餐館的。
烤子魚,馬蘭香乾,外婆紅燒肉,扣三絲,蟹粉豆腐,水晶蝦仁。兩個冷菜四個熱菜,外加一份小吃糯米紅棗。
菜一盤盤端上來,動筷的時候我笑了。
「怎麼,我拿筷子的手勢不對嗎?」何夕比較了我們兩人的捏筷方式,問。
「不,其實你是對的,我這個手勢,小時候父母一直想糾正,就是沒改過來。」
何夕終於也微笑了一下,不過當她看見我用不正確的手勢穩穩挾起一塊蟹粉豆腐的時候,立刻瞪大了眼睛:「你竟然能把豆腐挾起來,真是神奇。」
「所以別管手勢正不正確,得看管不管用。」我得意地說。
何夕嘗試了幾次,肢解了三四塊豆腐之後,終於放棄改用了瓷勺。
蟹粉的鮮美和豆腐嫩滑的質地讓何夕的眉梢為之一展:「真是美味,我在香港也吃過這道菜,不過還是這次的更勝一籌。」
「待會的外婆紅燒肉才這是裡的當家菜,非常有名。對度假來說,美食是非常重要的內容,不是嗎?」
何夕微微一怔,說:「我都差點忘了自己是來度假的呢。」
「是啊,怎麼看你都不像是度假來的啊。」
何夕當然聽出了我的意思,卻沉默不語。
「我從倫勃朗那裡聽說了範哲的事。」
何夕的臉立刻陰了下來。
意外造訪的生命(3)
「照片上的人就是他吧,你懷疑是他取走了程根的內臟?」
何夕放下筷子,她的眼睛冷峻得像冰山,睫毛顫動著。
「你都知道些什麼?」她戒備地問。
「我是知道一些,也很希望能幫到你,但前提是你要把你的手伸給我。」
我不準備退縮,看著她直視過來的眼神,這眼神像冰稜一樣尖銳,但當我想到她其實支撐得有多麼辛苦,心裡又是酸楚又是疼惜,目光也越來越柔和。
何夕低下頭,避開了我的眼睛。我的倔脾氣湧了上來,任憑胸中情愫如何翻滾,硬是壓著不再開口示好。
此後的時間裡,我們沒有再說什麼,目光也未曾再次交匯。
這頓飯吃得沉悶無比,我們都無心品嘗菜餚,二十分鐘後,我糙糙買單。
我坐在副駕駛坐上,何夕坐在後座,之間僵硬的氣氛,我想就連計程車司機都發現了。
快到芮金賓館的時候,何夕低聲地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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