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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腳踏車在站前的小廣場上一扔,我敢打賭不到一個星期就會有新主人把它們領走。火車打著震天的響鼻慢悠悠地開過來,晚了十分鐘。停靠小站的都不會是特快列車,這班車是普快,到北京得明天傍晚時分。
上車的人三三兩兩並不多,都扛著不少行李,只有我們兩個最輕鬆。我背了個新買的帆布包,主要是為裝錢的小包打個掩護,還裝了些飲料零食。除此之外就什麼東西也沒有了。
硬臥的條件並不好,不過這只是相對的,看守所裡出來的人,哪還在乎這個。時間已晚,硬臥車廂只在走道上亮著小燈,好不容易找到自己的床位,旁邊的幾人都已經睡下。這裡也不方便聊天,寇雲下鋪我中鋪,睡去也。
臨睡前我給梁應物發了個簡訊:明日五點到京。
手裡捂著包,我在動盪的黑夜裡慢慢沉寂。
醒了很多次,我好像在夢裡知道了楊宏民是怎麼死的,但醒過來就忘了,回憶的時候又睡過去,就這樣反反覆覆,車窗外的夜色漸漸的淡下去了。
覺得時間已經不早的時候,看了次表,居然還不到七點。掙扎著再次入夢,然後到了七點三十。旁邊有人起床洗漱,車廂裡走動和說話聲開始響起來,又拖了會兒,終於睜開眼睛。第一件事緊了緊手裡的包,還在。鐵道線上賊多,慢車或普快尤其不安全,這是救命錢,可不能遭了賊。
把頭伸出去看看下鋪,小丫頭呼呼睡得極香。從包裡取出濕巾紙擦了臉,又往嘴裡塞了兩條口香糖,以此代替刷牙。
手機裡有一條梁應物發來的簡訊。我以為自己睡得很淺,卻竟然沒有聽見簡訊的提示音。
「楊宏民,南京人,六十七歲,中國工程院院士,航天科技集團公司高階工程師,中國登月計劃專家組成員,負責空間運載技術顧問指導。工作地點:北京航天科技集團公司總部——酒泉基地。登上太平洋翡翠號之前已經三年沒有休假,北京和酒泉的工作時間約六四開,都有配給的居所。其家庭成員都居南京,所以實際上楊基本獨自生活。之前四個月,楊一直在北京,居住地址xxxxxxx。目前其居所應處於空置狀態。行動時請多多注意,不要太勉強。」
我笑了,他和我還真是默契,這麼快就查到了楊宏民在北京的住址。
「收到,謝謝。」我隨手回了一條。
梁應物沒有回覆,估計還在睡覺,這條訊息是昨天凌晨發給我的。
我本來還在籌劃,要使些怎樣的手段才能搞到楊宏民的地址,現在梁應物把它送到眼前,省了許多事情。
不過,我雖然是被冤枉的,這次在北京,少不得要真做些違法的事情了。從盜墓專家衛後那裡學來的幾手本事,這次要在實踐中檢驗靈光不靈光。
離到北京還有很久,沒什麼事好打發時間,在鋪位上啃完麵包,趴著發了會兒呆,又不覺沉沉睡去。這一次卻比昨晚睡得更香更深些。
迷糊中覺得耳朵突然癢起來,伸手一拍,抓到一隻嫩豬手。睜開眼睛,卻是寇雲拔了根頭髮在掏我癢癢,這時被我抓住手,賊兮兮地笑。
我把她放開,看了看錶,竟然已經快十一點鐘。
「哥你還真能睡啊,不是屬豬的吧?」
「我早上起來過啦,那時你還睡得滿嘴吹泡泡呢。」我立刻反擊。
「切」寇雲聳聳肩,把頭歪到一邊。
上鋪是空著的,對面床位的三個路人甲乙丙,或許是我心情不佳的原因,看起來面目無趣,絲毫沒有攀談的慾望。
便宜妹妹纏著我多講些自己的事情,就和她坐在走道的翻板小椅上,隨便撿了些有趣的採訪經歷。寇雲出來闖世界三個月,也只是見著了這世界的一角,我說的讓她極感興趣,不時插嘴提問。比如我說到臥底採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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