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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我自告奮勇把林翠架上計程車送她回家,車子開起來司機問我去哪兒我才想起來不知道林翠家住哪兒,看來我也喝得有點暈了,只好硬著頭皮打電話給俞建國問。計程車上林翠一隻手摟著我的脖子,腦袋靠在我的肩膀上。車停的時候我心裡開始抱怨,都江堰怎麼這麼小,開這麼一會就到了。
第二天6∶30,手機鬧鈴就把我叫醒,不知是因為常年做記者不習慣起這麼早,還是昨晚我喝得也有點過,太陽穴隱隱作痛,左眼皮也一跳一跳。「俗話說」裡這種情況是預示著招災還是進財,我已經記不得了,不過事後想想,若把這也當成一種徵兆,則有些太小看這次碰到事情的奇異了。
當天我來到現場,遇到的第一個人就是俞老,看他的氣色昨晚也沒睡好,但今天是搜尋鐵牛的重大日子,俞老身負重責,面色嚴峻多於憔悴,整個人像一根彈簧似的繃得緊緊的。正因為此,本來我並不想去打攪他,但現場一整圈轉下來,卻並不見林翠的身影,看看時間已近七時半……我決定提前開始對俞老的採訪。結果開頭第一句是這樣的:
「俞老,您今天看到林翠了嗎」
「哦,她呀,今天一大早打電話來說昨天酒喝多了,頭痛,今天不來了。」
聽他這麼說我略有些後悔,昨天是不是勸酒太勤了?這一分鐘,下面的話就有些沒聽清。
「……既然來了,就一塊兒上船吧。」
「哎。」我忙應著,稍後才反應過來俞老讓我上的是裝備精密聲納喝金屬探測儀,以便尋找鐵牛的搜尋船。這樣一旦發現鐵牛,我就可以第一時間報導。我不禁對俞老心存感激。一面抓緊上船前的時間再檢查一遍手機電池和訊號。筆記本昨天忘了充電,但之前用得不多,對付一個多小時當無問題。
船是當地研究局所有,看起來下水沒幾年,新得很,排水量大概七八百噸,但我那是按黃浦江上的拖輪衡量的,可能偏差會不小。由於在進行搜尋工作,船航行得極慢,人站在甲板幾乎感覺不到移動。
這次採用的截流方法是古法截流,即使用榪槎、竹籠這些古老的斷水工具。
榪槎是由三根大木樁用竹索綁成的三角架,中設平臺,平臺上用竹籠裝卵石穩壓。把適當數量的榪槎橫列在江中,迎水面加系橫、豎木頭,圍上竹蓆,外面再培上黏土,就可以擋住流水,不致滲漏。
榪槎紮成後,最關鍵的是如何投入水中,每個榪槎都重達2噸以上,要把它們投放到江心,並且保證每個榪槎都按照原來的位置,每個榪槎的榪腳都必須再水底緊靠在一起,才能保證截流效果,整個工序的關鍵,就是要有老練的指揮者,憑經驗用肉眼穿透拿深不見底的江水給榪槎準確定位。
而之所以不採用現代化機械,而是採用兩千多年前的古法截流作業,是因為都江堰既是重要的水利樞紐,也是著名的風景點。如果動用大量的機械在此施工,不僅耗時長,影響自然景觀風貌,而且現代化機械作業後留下的泥石結構的攔水壩在截流後不易拆除,容易造成環境汙染。而古法留下的榪槎,竹籠等臨時的攔水設施,數以易拆除的木石結構。而且耗費低廉,據估計只需要一百多萬人民幣,而用大型機械操作少說也要500萬元。
我上船的這天,榪槎已經下到了河裡,只見岸邊的船工搬運著3米寬、4米高的竹籬笆,還有裝滿黃泥的塑膠編織袋。只等10點45分一聲令下,就先將竹籬笆插到榪槎之前,再從兩側把黃泥口袋投入江中實施斷流。
所有的準備工作有條不紊,岸邊還準備了慶祝的氣球,看樣子是要搞個工程慶典。一旁的車輛也不少,想來來了不少領導。我在船上,免去了那些個瑣碎事情倒也樂得輕閒。
我如此無所事事地坐了近一個小時,原本隨時準備發稿的戰備心情也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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