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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沿,整個腦袋是半倒掛地懸在床外的。

金錚看著這個睡法忍俊不禁,連帶著血液裡叫囂的那點躁動都消了大半,第一是疑惑她腦袋倒掛著不會腦充血麼?第二是她的胸已經平成這樣了她居然還要趴著睡,都不怕越壓越小的麼?

他朝她走去,拖鞋踩在厚厚的地毯上消了音。走到床邊把人半拖半抱地翻了個面枕上枕頭,手觸到那溫熱細膩的肌膚,又愛不釋手地磨蹭了幾下,這才把她放下,這一放兩手都壓在她背下,便也沒抽出來,食指輕輕按壓著,感受著充滿彈性又柔軟的面板和嶙峋的肋骨。

這麼一打擾,沈何啟半夢半醒,她後腦勺觸到枕頭沒多久,整個人又往下縮。

金錚問她:“睡覺不喜歡用枕頭?”

沈何啟不說話,只是胡亂點了點頭。

“不要趴著睡。”他的聲音小到只剩氣音,不過所幸環境夠安靜,能聽得清清楚楚,“還嫌不夠平啊?”

沈何啟沒有回應他。

金錚的視線從她的臉龐漸漸下移,再回到她臉上的時候眼裡已經染上一層情/欲,他從她後背抽了隻手出來,指腹揉揉她的嘴唇,摸到一手黏膩,該是塗了護唇膏。

低下頭去,雖然是拿商量的語氣說的“渣渣,一會再塗一遍唇膏好不好”,但手上的動作一點也沒客氣,兀自來回幾次揩拭掉那層黏糊糊的東西后,單手捧著她的臉就親了下去。

潤唇膏滋潤後的嘴唇嫩得像豆腐,又滑又軟,一吮就像能吮出鮮美的果汁。

只是金錚卻無暇加深這個吻,因為他的注意力全被沈何啟頰邊幾簇溼潤的頭髮吸引了過去,髮絲在他手心裡,泛起一股涼意。

他稍直起身,下意識要去掀她眼罩。

沈何啟一把捂住,說:“別動。”話裡帶著不尋常的鼻音和沙啞,顯得甕聲甕氣的。

金錚不顧她的拒絕,手從她眼罩邊緣探進去,溼熱的水汽立刻包圍了他的手指,他有些慌亂,低低地叫了一聲“渣渣”。

在被金錚弄醒之前,沈何啟做了場夢,夢到高考結束的時候她和金錚在拐角處的那次遇見,她看起來超酷地與他擦肩而過,可是其實她胸膛裡的心劇痛難忍,幾乎要被撕裂成兩半。心痛從來都不止是一個抽象的心理描寫,而是一場實實在在的足以讓人痙攣的肉體感受。

那種當作這一眼就是永別的無能為力,愛恨交加的絕望和決絕,六年過去仍然歷歷在目,痛徹心扉,以至於她醒來發現自己又一次在夢裡淚流滿面。

沈何啟捉住他的手不讓他再動:“我只是做噩夢了,夢到我小時候養的寵物死了的場景。”

金錚不說話,強勢地摘了她的眼罩,他動起真格來沈何啟一點反抗的餘地也沒有,被眼淚糊著的半張臉暴露在空氣裡,水汽蒸發,房裡又開著冷氣,頓時一片冰冷。

沈何啟眯起腫脹的眼睛,視線裡的金錚並不多清晰,但是他那彷彿能洞察人心的雙眼正緊緊地盯著她的,她垂下眼睛躲避,雙手抓住他的領口扯開話題:“他們都走了?現在幾點了呀?”

金錚沉默片刻,抬起手腕看了看上頭帶著微弱夜光的指標,說:“快三點了。”但是話鋒一轉,還是不讓她如意,“你說過你媽對狗毛貓毛過敏,所以你家沒法養寵物。”

將軍和幾何的聊天太多了,沈何啟早就記不清自己跟金錚說過這個了。被揭穿了,她也不慌,立馬找到漏洞擊破:“我說我養的是狗還是貓了?我說的是我小時候養的烏龜。”

金錚沒有再刨根問底,手回到她頰邊上細細摸索,奚落道:“烏龜都能給你養死,怎麼養死的?是不是人家冬眠的時候你把它給埋了?”

沈何啟“呸”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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