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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臉上,到處都是抹開的血痕,一片狼藉。
見她進來,那個原本誓不鬆手甚至略佔上風的姑娘一撒手,放聲大哭,豆大的淚珠從眼裡滾落下來:“老師!老師!他推我!我好疼啊!”
第66章
窗外薄霧濛濛,細雨沙沙。
雨不算大,絲毫掩沒不了“嗒嗒”響個不停的鍵盤聲。
臨近夏日空氣裡騷動的炙熱被吹散,微風吹得人神清氣爽,忽而風力強烈了些,便裹帶垂落的雨絲穿過紗窗飄進室內。
落在窗沿上,落在臨窗的櫃上,也落在一截細緻瑩白的手臂上。
捎進來的雨水只是寥寥幾筆無傷大雅,認真品品甚至可以說有幾分閒情逸致。
可是手臂的主人顯然不這麼覺得,微涼的水汽一沾上面板,她立即伸手便關了窗,順帶拉上了窗簾,把多少樓臺煙雨中的詩情畫意完完全全隔絕在外。
等開完冷氣回來,螢幕上的聊天框裡多了一行字:你們女人真是心狠手辣,還好我不喜歡女人。
雖然只是文字,但是彷彿自帶音效。
沈何啟“哼”一聲,就要反駁“不喜歡我們這麼可愛的物種是你的損失”,字打一半,手機震了兩下。
訊息是阿標發來的,兩條,分別是一條賬號,一條密碼。
這是什麼,答案不言而喻。倒是出乎意料之外,沈何啟回想起片刻之前無論她軟磨還是硬泡都沒有任何商量餘地的金錚,左眉不自覺往上挑了挑,她甚至懷疑這是不是阿標的自作主張。
阿標的暱稱欄顯示“對方正在輸入中……”輸入了老半天,什麼也沒法出來,又變回阿標,沒一會又開始輸入。
沈何啟等了會也沒見阿標發出來,於是扭頭又和愛琴海去聊天。
一邊和愛琴海聊天,一邊時不時空出手去一旁點一點手機螢幕不讓它暗下去,阿標想說什麼她當然知道,她就是想看看阿標會把這難以啟齒的語言組織成什麼樣。
一直到她都和愛琴海聊了半天了,阿標還在輸入個沒完。
時間是讓人猝不及防的東西,沈何啟也是。
雖然阿標求不出口,可她拒絕得出口,直接掐斷了阿標希望的小火苗:我就不,我就要發!
阿標一顆心頓時哇涼哇涼,心驚膽戰給金錚打電話告狀:“老闆,完了,沈小姐說她就要發。”
黃燈亮了好一會了,紅燈將至,金錚踩了腳油門衝過去,訊號燈換成紅色的時候車剛駛出線,也不知道自己被拍了沒有。
他沉聲問道:“她原話是什麼?”
“她說……我就不,我就要發。”這個句式適合女人和小孩說,作為一個三大五粗的老爺們,阿標佯裝淡定,才忍住內心的惡寒把這麼嬌滴滴的話給金錚複述了一遍。
金錚並沒理會,反而開始秋後算賬:“誰讓你去求她別發了?”
六月飛雪,阿標喊冤:“我沒有啊老闆!我只是給她發了個賬號密碼,什麼都還沒說,她自己就這麼回我了。”
倒也符合沈何啟會先發制人的性子,金錚不再追究,腦海裡不禁腦補了一下她說這句話的樣子,換了別人他會覺得只是無賴耍橫嘴上不饒人,但是套用到沈何啟身上,煞有其事敢說就敢做也是毫無違和感。
金錚視線又一次略過她的遺書,只淡淡說了句“我知道了”,就把電話掛了。
這一把刀的刀尖對著他,刀柄則由他自願交到她手裡,她究竟會是扔了刀還是狠狠扎進他的胸膛,他靜待分曉。
再轉了一個彎,就到了公司樓下,金錚把清潔袋拿過,怕外頭的雨淋溼了它,小心塞進衣服下襬裡才下了車,上樓後對比緊張兮兮一直在重新整理微博的阿標,他倒還有心情給陳偉業打電話套路人家,問陳偉業晚上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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