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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婉之託著瓷碗向前走了兩步,待到走到瀾卿近前時,面上已經掛上了慣常的笑容。
“給連大人請安了,前些時日小女子不知您老人家的身份,在言語上諸多冒犯,實在是過意不去,您老見多識廣只當奴家是個不懂禮數的鄉下丫頭,莫要與我一般見識了。小小禮物是家父特意讓奴家帶來賠罪的,聊表敬意,還望您笑納。”
這套話,她在路上練習了無數遍,算的上駕輕就熟,但是說出來了,心裡也是不舒坦,是真不舒坦。
方婉之看見了瀾卿蹙起的眉,也不說收,也不說不收,就讓她這麼端著,靜靜端詳著她的奴才樣。
那樣的神情無關於喜怒,或許有嘲諷,卻並沒有表現出來。
“留著喂貓吧。”
他也彎起了嘴角,略過她身邊的時候,連一個眼神都沒有停駐。
之後的作畫,兩人都沒再開口講一句話。瀾卿不說,方婉之也不知道該跟朝廷的二品大員聊些什麼。萬籟村的八卦還沒有講完,她想他應該是沒了興致聽,她也沒了膽子再講。
她得承認,即便自己再沒心沒肺,在知道瀾卿那樣的身份之後,她再也不能如過往一般,沒大沒小。
☆、第二十四章 鐵打的方婉之
在那之後,玉塵奉宛的車還是會隔三差五的來接方婉之。方正又讓她送過去很多古董,價值不菲,稱得上名貴,卻日日堆積在茅屋的房簷之下,被春風吹的灰頭土臉。
連喻在方婉之和自己之間掛起了一道簾子,中間還是留了兩個窟窿,只是停駐在她身上的視線越來越少。髮間的那根簪子,也重新換成了常用的玉冠。
皮皮說:“方大姑娘....東西別再送了,我們家爺不喜歡。”
其實他更想說的是,連喻不喜歡她每次來時端起的諂媚笑臉,和誠惶誠恐的討好賣乖。
但是方婉之每次來時都會說:“閣老安好,這件瓷瓶是家父特意讓奴家送過來的。”云云。諸如此類的話,連喻聽的太多了。太多了,就會厭煩,遠不如村頭張小二的三媳婦餵豬的時候被咬了動聽。
他能看得出方婉之跟她的爹是不同的,但是有些話方婉之不說,他便也不會多問,畢竟個人都有個人的活法,她覺得這是她的活法,那便由著她,沒理由看不上她。
連閣老十分喜歡這種偶爾的自省以及自我告誡,然而真正運用到實際上的卻並不多。諸如他會告訴自己,你的官聲已經很差了,從今往後要做個好官。但是事情來的時候,他還是不介意往自己身上潑一潑髒水。再如方婉之這件事兒,他心裡很理解她,也知道家家有本難唸的經,卻還是很看不上她。
王守財仍舊一如既往的混蛋,睡醒一覺之後就會喜歡伸著爪子四處撓牆。沒有了方婉之管教的王守財,已然到了無法無天的地步。
今日不知怎麼,它無端就瞧著橫亙在連喻和方婉之之間的簾子不順眼,爪子向上一勾,利用肥胖的身體優勢就地一滾,刺啦一聲就給扯下來了。
貓臉兜頭蓋臉被蒙上的簾子似乎讓它不勝其煩,躺在地上轉圈的四肢爪子亂踹,像極了一個跌壞了腦子的神經病。
連喻看見了,方婉之也看見了,都沒動。
只不過前者是遷就,由著它玩兒,後者則是在思量,到底要不要胖揍它一頓。
王守財這兩天,因著方婉之對它一味的不敢伸手,囂張之氣簡直昂首挺胸。頭臉鑽出簾子之後,又後腿一蹬跳上了連喻的桌子,爪子踩在硯臺裡,又跳回連喻身上,沾了他一身的濃黑墨汁。
方婉之就那樣看著,看著,看不下去了,徑自走過去提起它。
連喻還是那副聽之任之的樣子,低頭看著袍子上的墨點,又撩了方婉之一眼,神色淡淡的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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