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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嘴臉,他覺得連喻根本沒有任何可取之處。
陸時雨當年,是被聖上親自下旨砍了腦袋的,當然不可能有墓地一說。只是陸兆豐不知道暗地裡怎麼折騰的,倒是將自己的爹連人帶腦袋的給葬回來了。小闌山的入口擺了個雙魚八卦陣,整個林子野草長了半人多高,著實放了不少邪門的東西,若是不懂其中奧義,只怕就要生生困死。
作為一個祭司之後,陸兆豐用道家的奇門遁甲給自家祖宗看門,也算是雜學旁收了。
劉凌挖了人家的墳,連同祖墳一起掀了個底朝天。墳頭下面埋著一堆死而不僵的蠱蟲。連喻跟他做了筆買賣,他殺蠱,挖出來的東西一九開,劉凌一。
劉大傻子圍著墳圈子繞了好幾圈,最終因為對蟲子束手無策應了下來。
陸兆豐的野心比想象中要大的多,整整一座地下墓室,被他堆滿了近十年的積蓄。白晏沉在來京的摺子裡稱其為民間動亂,許多人都覺得這話小題大做了些。殊不知,陸兆豐確實動了這樣的打算。
他想先在花果村佔地為王,其後再發展到周邊的幾個城鎮,端看他慫恿著村民接待流民這一則就知道,他的算盤打的有多麼長遠。
墓室之中,他們還發現了許多鐵質兵器,雖不能跟軍用兵刃相比,數量卻著實不小。可想而知任其發展下去,必將是一場不小的□□。
聖上對於這次的差事十分滿意,一面震驚於民間還有這等禍患同時,也在苗疆一帶加強了防範。歪打正著的一次大規模剿匪竟然有這樣的收穫,連帶劉元弟對待傻兒子劉凌也多了幾分笑模樣。
連喻被新賞了一件蟒袍,過肩交領連珠紋的。他的府上似乎有很多這樣的袍子,旁人豔羨的很,他卻根本懶得穿,百無聊懶的等著下了朝去找方婉之玩。
他們二人已經有許多日沒見了,戶部的瑣事,京城的商鋪總有做不完的事情等著他。
端著琉球進貢的琉璃盞,連喻直接回了京郊的小院。
院前不大的一小片薄田裡,種著迎風招展的小水蔥,顏色嫩綠嫩綠的,是方婉之強烈要求種下的。壯如豬仔的王守財正攤著肚皮仰躺在梨花樹下,肚子上是雪白雪白的一片白毛,脖子上的肉都堆著,一圈一圈的圍了好幾層,睡的一如既往的嘴歪眼斜。
連喻皺著眉頭在房前看著,看了好一會兒,又笑了。
因為方婉之扇著醉臥海棠的小團扇從裡面出來了。
她今日穿了一身靛青色鑲月牙錦邊兒的襖裙,裙子的下襬很大,在裙角的地方開著一朵朵小碎花,腰間一根流蘇細帶,勒著八寶小脆,行動之間叮叮噹噹的煞是好聽。
連喻說:“我正要去接你。”
方婉之坐在了樹下的石墩上,也沒看他,只是很認真的盯著自己的鞋面。總是笑的彎彎的月亮眼睛,依舊是彎著,眼底卻全無一絲笑意。
她說:“我怎麼敢勞駕連大人,您不怪罪我不請自來已經算是莫大的寬容了。”
連喻看了方婉之一會兒,突然覺得她很不對勁兒,說話的語氣不像是開玩笑,倒像是在擠兌他。
兩人自從相好以後,她已許久不曾喚過他連大人了。如今喚了,又是這麼古里古怪的調調,讓連喻覺得她好像是中了邪。
將手裡的琉璃盞往上端了端,他對方婉之說。
“我的手痠了,進屋說去。”
方大姑娘動都沒有動,就那麼挑著眼梢看他。
“進屋?做什麼要進屋呢?即便現下是青天白日,咱們到底還是孤男寡女,終究是不合禮數吧?連大人有什麼吩咐便說吧,咱們外頭說話。”
連喻可以確定,方婉之就是來找茬的了。
看著眼前那張似笑非笑的臉,連喻埋頭算了算日子,臨到她親戚拜訪還有些時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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