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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沒有人會想到,對於區區的民間叛亂,京裡頭竟然派了一整支禁衛和朝中正二品的大員下來。
連喻的聲望他們是知道的,陸兆豐並不想硬碰硬。得知訊息之後剛弄死了白晏沉,那頭禁衛就已經到了。
說不慌亂是假的,但是戲既然已經唱到了這裡,少不得要頂著那張臉面唱完。
羅盤兒雖然與陸兆豐相識了許多年,卻依舊不敢在晚間仔細端詳他的臉。因為看了就要發惡夢,比真正見鬼還要讓人膽寒。
他知道他此時正坐在那頭石獅子上,也沒敢抬頭,低眉順眼的帶著他的人過去請了個安。
“天,天尊,您有什麼吩咐?”
陸兆豐抬眼瞧了瞧他的方向,灰白的眼球跟眼白連成了一片,也看不出視線到底落在了哪裡,揮手指了指屋裡。
“都在裡面呢,點燈。”
聲音不男不女不老不幼,只是一味的滲人,像是卡了一口濃痰在喉嚨口,又像是悶在棺材板裡的黃泉之音。
羅盤兒從來不敢質疑陸兆豐的話,更不敢出聲詢問,聽到吩咐之後立馬轉臉讓手底下的人點燭火。
從宅院到正廳,一溜的燈籠點下去,整個院落亮如白晝。
陸兆豐依舊看不見,或者說看不清,必須要人攙扶著才能走到裡面。
他命人將屋裡暈死過去的人全部抬了出來,一具一具堆在正廳裡,自己則是半靠半窩在主位上,不知道腦子裡面在想些什麼。
羅盤兒對著他點頭哈腰,眼見著白日裡‘造反’的人都堆在自己跟前,心頭的大石總算輕了不少。
他沒什麼見識,更沒有多少遠見。瞧見這人真如陸兆豐所說暈死過去,那往日囂張跋扈的勁頭又來了。
只是他不敢在天尊跟前裝大,孫子似的笑的涎皮賴臉。
“要說您是個有本事的呢,說讓他們倒地那就都得乖乖的倒了。...哼,虧道連喻還是大堰第一聰明人呢,我瞧著也是個夯貨,這點子端倪都沒看出來。”
陸兆豐沒有看他,只是低頭摩挲著右手指節上的一枚白玉戒指。他的手指很長,骨節很大,手指全部瘦的發黑,更像是兩隻爪子,那是常年淬鍊蠱毒的手,沾染著無數的藥粉和毒液。
真正的白晏沉的手並不是這樣的,每次用膳時他都要在房中折騰良久,塗抹一些東西。
羅盤兒說連喻傻?
陸兆豐冷哼。連喻自從來到雁南縣便試探過他無數次。且次次點到即止,都給他留了喘息的後路。若說他沒看出來,他是不信的。若說是看出來了,他也沒有完全看透,不然就不會給他這個機會鑽這條空子了。
陸兆豐看出連喻於蠱毒一事上很有些建樹,只是顧忌著村裡的幾百條人命一直沒有動他,不然也不會將腦子動到了小闌山上。
想到這裡,陸兆豐灰白的眼中閃出一抹輕蔑。
人命?
不過就是些卑微至極的螻蟻,想要捏死,那就是一瞬間的事情。
羅盤兒自來知道這個陸兆豐是個古怪性子,他不吭聲,他便只能老老實實的站在旁邊等著。聽著他幾次大喘氣兒,必然是被藥粉反噬的厲害。
又過了半盞茶的功夫,估摸是陸兆豐歇息夠了,單手抬起虛空一指,這便是在命他們將他的寶貝抬出來。
那裡面是他飼養了許多年的五毒蠱的盅子,裡面的東西狀似在發脾氣,不停晃動著,甚至連盅身都出現了裂痕。
端著木託的僕從嚇死了,又不敢輕易動彈,眼見著他掀開了蓋子,拿出一條通體漆黑不變形態的毒蟲出來。
那是蠱。
一盅之中將其餘四隻毒物吞吃入腹的劇毒之物。
陸兆豐將它拿在手裡,而後哼了哼,瘦長的臉面嘴角勾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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