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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蒙了一層濃霧似的。
他聽了劉凌的話,往後退了兩步蹲在地上,自下往上的打量方婉之,待到看清楚之後一連說了好幾句“哎呦,哎呦,對不住連尚書,對不住。怎地醜成這樣!”
連喻伸手把醜丫頭往自己身後一拽,直接抬腳就踹到了他的腰眼子上。
“看什麼看,準備飯菜去,打量爺們幾個是過來聽你耍嘴皮子的?!”
☆、第三十三章 一副碗筷
雁南是隸屬苗疆一帶的一座小縣城,城門樓子建的不寬,顯得寒酸而小氣。
白晏沉是七品知縣,晃著一身綠油油繡著鷺鷥補子的官服穿梭在一眾正紅袍子的京官跟前,跟只小雞崽子似的。
這貨比眾人想象的要老成,不是說長相,而是說年紀,也是三十有五了。但卻長了張孩兒面,說到底也不算太嫩,就是一般般的書生樣子。反正管你是什麼人,站在連喻身邊都得被比的沒了人長相。
劉凌和張良不用比就已經不是人了,以至於方婉之看著這個白晏沉倒是比他們順眼不少。
再說這個白晏沉的性子,也真如大老遠送到上京的摺子一樣,膽小非常。飯桌上一邊招呼伺候著劉凌等人,一邊顫顫悠悠的左顧右看,非說自己府上鬧鬼。
你說一個七品官的宅子能有多大,兩進兩出的院子,往外走兩步瞅瞅就一目瞭然了。鬼還挑宅子呆呢,有大宅子不住,來住你這個寒酸小破屋?
白晏沉見他們不信,又低頭抹了好一陣子眼淚。
劉凌懶得看他這娘們兒樣子,大刀闊斧的翹起了二郎腿問道。
“你說的雁南叛軍在哪呢?怎麼本王瞧著縣城裡乾乾淨淨的,屁事兒也沒一個啊?”
不光屁事沒有,就是街口都沒瞧見幾個百姓。這人莫不是都死光了不成
白晏沉又哭了,放下筷子也不讓菜了,噗通一聲跪在地上道。
“王爺明鑑,那叛軍,那叛軍都在花果村呢。離咱們這裡也就半個山頭那麼遠,下官也是聽著下屬來報的,一時沒了主心骨就巴巴的給京裡遞了摺子,沒想到,竟然是王爺親自來了。”
“黃果村?”
劉凌將眉頭挑的老高。
“這村裡造反的是一群猴子嗎?”
這什麼破名。
白晏沉整個人都慌的六神無主,雙手不停搓來搓去,也就沒有回答劉凌花果村破名的問題,只是搖頭晃腦的說。
“叛軍,其實也不是叛軍...這個叛軍頭子....唉!他是個神棍來著。”
劉凌聞言拍了大腿,混不耐煩的讓白晏沉快說。
原來,這場所謂的民間□□,其實就是一個逐漸壯大的神秘教派--鐵鍬教為了慶祝成立三週年,展開的一次小型聚眾活動。只不過這聚眾的人數十分龐大,整個雁南縣城的百姓都走了大半。
至於為什麼叫這麼個土鱉至極的名頭,不是因為信奉鐵鍬,而是這個鐵鍬教的教主自稱是鐵鍬成精,也有人稱其為鍬神。本人一不會搖籤,二不會算卦,嘴上更是操著一口濃重的地方方言,只會抓鬼。符倒是畫的真好,抓了鬼之後往神壇上一貼,轉臉就能將那個東西化為一灘膿水。
最最重要的一點,這麼個奇奇怪怪的東西竟然會養蠱。
苗疆一帶百姓十分痴迷蠱術,對於中原的道教一直無甚好感。主要原因是聖上砍掉過他們最信奉的一位大祭司的腦袋,搞得教眾分崩離析再不敢在雁南出沒,以至於許多偏門的蠱術都失了傳。
而鍬神雖是中原人,但是擅長蠱術,又在村裡捉了好幾次擾民的小鬼,眾人便都崇拜他。
村裡人不知道他的名諱,都喊他大仙。大仙自以為有成就了,也給自己起了個名頭,叫羅盤兒,至於之前叫什麼,之後又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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