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摔倒了也不會覺得疼。末璃跌坐在地上，看著他狂笑，笑聲帶著悲意。
“他是個人，難道我就不是？對，我不是，我是神仙。可是誰讓我成了這個樣子？是你！”他停住笑，伸手指著她。
末璃愣住，下意識的想要否認。她才認識他多久，怎麼可能左右他的命運。
但長久以來她都有一種感覺，祁進和她認識很久了，久到比她想象中的還要久。
也許自己曾經真的傷害過他吧，所以才讓對方總是這樣反覆無常，愛恨糾結。
但這種感覺又毫無依據，因為就算打從十七皇子出生算起，她和他認識的年份也不算長。難道是前生今世的戀人？
可前世的事情，她這個穿的就更不知道了。
所以他的這些情感，她也是無能為力。
被她憐憫和慈悲的看著，祁進心裡生出一股惱怒。
“不許這樣看著我！閉上你的眼！”他呵斥道。
末璃愣一下，但還是乖乖閉上眼。不看就不看！
她這樣聽話，他又覺得更加惱怒！
不是！不是這樣的！一直以來，統統都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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