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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謬讚,雕蟲小技不過爾爾。」
「你又何必謙虛,年紀輕輕就居禁衛軍統領,這可是東晉的獨一份,前途自不可限量。」
「為皇上分憂乃臣之榮幸。」
「哈哈,好了,場面話說夠了,快把汗擦乾淨,隨我去你書房說。」
禹陽王是當今皇上的同胞兄弟,常年居於封地禹陽,汴京的禹陽王府只留一個尚未開府的世子,是以偌大王府少見女眷,多為世子李元顥的隨從侍衛。
書房位於主院,李元柏逗著鳥,三進門時眼角瞥見一縷粉色的輕紗躲過牆角,他想起進來時的那幾株寶珠杜鵑,不由調侃道:「阿顥,你那位表小姐可真是位妙人,你待何時成親?」
他的聲音不低,牆角的樹枝輕微一動。
李元顥的眉頭一皺,不以為意道:「殿下慎言,父親尚未允諾,況且大丈夫應以建功立業為先。」
言下之意他母親安排進來的那位表小姐就是個借住親戚,婚不婚的還得等他建好功立好業再說。
他這話直得李元柏一愣,接著哈哈大笑,直嘆年輕人啊,一看就知尚未觸及到情愛之事,才如此大言不慚,他搖搖頭,「少年不知真情貴,你到時候可不要後悔。」
李元顥不置可否,並沒有將此放在心上。
兩人走後,一道麗影扶著牆腳步踉蹌地走出來,一杏衣丫鬟攙扶著她。
「表小姐……」府裡的丫鬟擔憂地看著她,欲言又止。
「我無事……」她恍惚了一陣子,過一會兒,當是什麼都沒發生過一樣,柔弱地笑道,「看來表兄今日已有人約見,我們明日再來吧,這些糕點拿回去罷。」
柔柔弱弱,像是風一吹,就折了。
書房內,李元柏將鳥放在案桌上,拿了一根金樹枝在逗它。
「渝州洪澇,聽聞這次很嚴重,淹了上萬畝莊稼,死了許多百姓和牲口,聽皇上的意思,要派衡葉去賑災。」李元顥看著他道。
李元柏手一頓,「這事我早上也聽說了,衡葉……此人為人清廉,無拉幫結派作風,從縣令做起,官至吏部侍郎,雖說再無遷升可能,但身後無利益幫派,是個賑災好人選。」
李元顥一點也不奇怪這個被世人稱為「閒太子」的人對朝政之事如此瞭如指掌,他只是皺著眉,「可是渝州現在是安廉餘掌管,他慣會做人,但背地裡肯定會讓賑災銀脫一層皮,衡葉沒他圓滑,這事怕是不好辦。」
李元柏神秘一笑,「好不好辦,得看衡葉的本事了,他卡在這位子上那麼多年,如果再不燒把火,那他可就真是遷升無望了!」
李元顥依舊不覺得衡葉是最好的人選,奈何近些年皇上愈發注重名聲,在他看來派出一個百姓眼中的好官去賑災,勝過會來事的大官。
「對了,上次那榜文貼出去有無回聲?」他逗了會兒鳥,覺得累了,就撣了撣衣擺坐到椅子上。
「尚未,頂著名頭招搖撞騙的倒是不少。」李元顥突然問道,「殿下,你可知皇上為何突然尋他?」
李元柏心中也有疑惑,太醫院並無訊息傳來皇上龍體抱恙,但他也確確實實一直派人秘密尋找白穆,這次更是親自南下。都說帝心難測,皇上近年來的舉動也愈發讓人琢磨不透,就算身為太子的他,也難與他單獨相處。
他眯著眼睛沉吟片刻,忽而一笑,「不知,你不知我不知他人不知,何必去探尋這些?」
李元顥倒是忽然想起一事,「還有一件事,之前我護送皇上去虞山鎮的時候,時常聽徐公公嘮叨,說陛下這幾日夜裡夢囈,一直在喚……柳貴妃。」
「柳……貴妃?」李元柏驚愕。
「徐公公說他伺候陛下十多年了,還是第一次聽到陛下著了魔似的夢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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