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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斷認錯,迅速抱上程讓的手臂撒嬌,“藥好苦,我不想再喝了。”
程讓領著她進屋坐下,倒了杯熱茶,試了水溫之後遞給她,好整以暇問道:“你說明日該傳些什麼訊息出去?”
阿沅捧著茶杯小聲試探:“就說我小產了啊,我又沒懷孕,總不能變個孩子出來吧……”聲音越來越低,直至消失不見。
程讓手癢又捏了捏她的臉:“不許拿我們未出世的孩子開玩笑,這次就算了,對外就說你病了,別人怎麼想我不管,你自己不許再說小產的事。”
阿沅吐了吐舌頭,乖巧地低頭喝茶。
“至於穆世子嘛,”程讓嘴角勾起些弧度,笑容微冷,“他今日哪隻手碰了你,我明日就去將他那隻手給打折了。”他說得雲淡風輕,似乎完全沒將一位王世子放在眼裡。
阿沅糾結:“倒也不必,留夷姐姐已經把他套麻袋打了一頓了,再把他手打折了是不是不太好?”
萬萬沒想到留夷的行動力這麼迅速,程讓難得噎住,過了好一會兒才道:“夫人今日被穆世子欺負了,為夫不管怎樣明日也該上城主府為你討個公道,夫人這些日子就先待在府內好好歇息吧。”
若他沒料錯,穆高澤必定已經記恨上了阿沅,阿沅還是待在府裡最為穩當。
第97章
一反往常態,廢物如江三。
聽說穆世子抱病在身、不見外客的訊息時,阿沅正喝著加了黃連的補藥,苦得她小臉皺成一團。
“哈?”聽到這訊息,她開心地灌了一大口,終於將一碗補藥喝乾淨,再喝了一大杯水之後才能正常說話,“他生什麼病了?”
侍女接了她的碗,也笑道:“心虛唄,將軍正要上門找他算賬,他便病了,還能是什麼病。我聽出去採買的人說世子昨日就被人打了一頓,肯定是平日裡得罪的人太多了,有人路見不平替您教訓他呢。”
阿沅憋笑,拈了兩枚蜜餞扔進嘴裡,甜滋滋的味道總算沖淡了嘴裡那股揮之不散的苦味。她嘆氣,沒想到巫醫什麼事都和程讓交代了,害得她以後每日都要喝這清熱去火的“解毒”藥。
晚間她格外乖巧地替程讓捏腰捶背,程讓卻一反常態地沉默,直到她忍不住用力捶他時,他才像是剛回過神來:“捶累了?那便不捶了,你快歇息吧。”
“你在想什麼呢?”阿沅沒停手,繼續給他捏肩膀。他的肌肉硬邦邦的,充滿了力量感,她要費好大力氣才能
程讓又沉默,盯著面前的燭火看了好一會兒才道:“阿沅我過幾日讓人先送你去檜山城吧,那裡處於朔州中心地區,還有定陽王坐鎮,蠻族應該不會侵入。”
“不行。”阿沅的態度前所未有的堅決以及嚴肅,她收了手坐到他對面,看著他眼睛道,“我是你的夫人,你在這關頭將我送走是要引起城中百姓恐慌嗎?你是守城將領,你身後的是一城的百姓,而不只是我一個人。”
程讓抬手輕觸她的臉頰,小心翼翼,生怕手重了她便成了幻影。但他的話音理性而剋制:“不一樣的,百姓的性命是我守城的根本,可是,阿沅你和他們是不一樣的,不是對我,而是對敵人來說。你明白嗎?”
阿沅突然就懂了,對程讓來說,他誓死也會守護城中百姓和自己夫人的性命,所以並無多少不同;但對敵人來說,取一人性命可比攻下一城容易多了。她是程讓的軟肋。
她低下頭想了會兒,還是不能接受,抬頭質問道:“那你能保證我去檜山城的路上不會被劫持嗎?能保證檜山城裡就一定安全嗎?能保證定陽王不會拿我要挾你嗎?”
一連三個問句,擲地有聲,問得程讓無言以對,一個都沒辦法保證,這偌大的朔州對他們來說是危機四伏。其實他原先是抱著讓阿沅暫居定陽王府的打算,因他在前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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