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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沅醒來時已經不早了,但她還是有些沉浸在睡夢中,迷迷糊糊的。
綠羅邊伺候她梳洗邊和她講話,好讓她儘快清醒,“廚房裡的劉大娘說她早間去買菜時看見好多人進了雲麾將軍府,應該是程家大少爺回來了。”
阿沅早知道他要回來,因此並無多大反應。
“不過劉大娘說她沒看見程家大少爺,倒是看見一位夫人。說那通身氣派,一看就是京城來的。”綠羅說著忍不住笑了,“劉大娘就沒出過清州,哪知道京城人什麼氣派。”
阿沅淺笑不語,那位夫人應該就是程詡的妻子、當朝太尉的千金了,也不知是怎樣一個人物。她想了下,不忍綠羅一個人自說自話,便問她道:“阿姊可過來找我了?”
綠羅一下子被她轉移了話題,“來過了,可姑娘您還睡著,大姑娘便讓我們不用喊您,讓您多睡會。”
陽光透過窗欞灑在梳妝檯上,阿沅知道時辰已經很晚了,估計府裡除了她,沒人能睡這麼晚。可昨日阿姊還邀她今日一起出去遊玩。
“可是今日還要出門……”她低聲道,咬了咬嘴唇。
綠羅一看就知道自家姑娘現在很沮喪,立時心疼了,“姑娘您別急,大姑娘讓我告訴您今日不能出去了,大少爺臨時有事。”
阿沅聽到林潮臨時有事還有些遺憾,轉念一想便知道應該和程詡有關。之前她以為程詡回來只是探親而已,可探親卻沒有和夫人一起回府,那隻能說明他有公務在身,不方便和親眷同行。
“可有說是什麼事?”
綠羅幫她梳了幾縷頭髮出來,正細緻地編辮子,“這倒不知,夫人今日也忙,大姑娘也忙,只有姑娘您最閒了。”
全家就她一個閒人,阿沅弱弱反駁,“我下午也要上課的……”只不過早上起晚了。
“姑娘早膳要吃什麼?”
“隨意即可。”
課業對阿沅來說並不是難事,目前除了課業她又無事可做,想了想,她還是把那本《黃帝內經》拿出來看。她之前只看了一小部分,未能完全理解。都說久病成良醫,不知她病了這麼多年,能不能成為一個好大夫?
她記得程讓“淳佑八年病逝於朔州,年僅二十四歲”,想想也是挺慘。不過她又想到要是沒這個救助計劃,她估計還不能活到二十四歲……這麼一對比,自己明顯更慘啊。完了,心理失衡,不想救人。
她邊看書邊在另一張紙上寫註解筆記,不過一會功夫便寫了大半頁。寫著寫著就有些走神,她無意識地在紙上寫下“淳佑八年病逝於朔州”一行字,回過神來想要劃去時突然想到今年是定安十年,程讓剛十四歲。那他二十四歲時,算起來應該是定安二十年。
因為穆國當朝皇帝在位期間只會用一個年號,年號變了就意味著皇位上換了個人坐。阿沅算了下,這十年間若換了個皇帝,那現任皇帝的在位時間大約只有三年了。可她想著現任皇帝不過四十來歲,怎麼也不像要退位的樣子啊。
最主要的是如今並沒有太子,皇后膝下只有一位公主。四位皇子生母身份各有不同,最小的才十歲,最大的已經二十有二。也不知是哪位龍子一朝得變真龍?
阿沅想了半天,無奈對穆國的政治形勢並不太瞭解,最後只能嘆口氣還是看書去了。
下午上課的是位女先生,學識淵博,雖然在課業上挺嚴厲但為人很和善,阿沅挺喜歡聽她講詩。
“我們今天不講詩。”可惜木先生剛坐下便說了這麼一句,阿沅有些遺憾。
木先生今日什麼都沒帶,倒是一把團扇不離手,她輕巧地扇了扇,將面上的髮絲拂開,“今日講些不一樣的,阿沅你可知程亭程將軍之職責?”
阿沅愣了下,但還是答道:“駐守清州,佑我山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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