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肯定有許多東西來不及準備,她想著給他備點東西,等他晚間來時再給他。
一進屋,她就聞見了一股淡淡的血腥味,混雜著藥粉的苦澀。眉頭一皺,阿沅回身將門關得嚴嚴實實的,幾步跑入內室,桌邊的少年果然就是程讓。
他左手正扯著繃帶,迅速地將右臂上的傷口纏好,動作熟練流暢,儼然是個處理傷口的熟手。
阿沅掩下心頭驚訝,趕緊過去檢視他的包紮情況,包紮得很專業,她鬆口氣,問他道:“這是怎麼了?”
“沒事,和親王府的親衛過了幾招。”他不甚在意,實在是因為受過的傷太多,這種小傷不包紮也不要緊,過幾日自然就好了。
可他想著阿沅必定要擔心,不如直接在她面前上藥處理好傷勢,一來讓她看見傷口並不嚴重,少些胡思亂想,二來也能享受一點來自心上人的關愛,說不定今晚能多留些時辰。
他心裡算盤打得響亮,可阿沅卻沒他想像中那樣溫言軟語安慰他,她看了看那一層繃帶,手指避開傷口那處,戳了幾下,話音冷肅道:“我看你包紮傷口的樣子很熟練啊,莫不是熟能生巧?”
她問完話之後突然覺得不對,這次程讓的傷已經見血了,按理說她右臂也該疼上一會兒,可她右臂現在一點反應都沒有。還有她這大半年來也沒覺得自己身子哪裡疼痛,便以為程讓在嶺南應該是安全得很。可看他熟練上藥、單手包紮的架勢,受傷顯然是常事。
那這是怎麼回事?她和程讓的命格分開了?突然生出這種未知可能性,她平時再淡然,這會兒也未免有些不安。
她低著頭,程讓沒看見她臉上那一瞬間的慌亂,只輕笑道:“不嚴重,阿沅給的傷藥藥效最好,不過一日就好了,都不疼的。”
阿沅勉強扯了個笑,“是嗎?”抬頭看他時卻發現他額角也有疤,不禁倒吸一口涼氣,“你怎麼這麼多傷?嶺南這麼危險?”
那疤只有小小一點,卻離眼睛有些近,她只要一想到那刀鋒有可能擦過他的眼瞼,就不由得心驚膽寒,心裡怎麼也安定不下來。
程讓愣了下,終於覺得阿沅的反應不太對勁。她心思單純卻又處事鎮定,少有如今這般心慌意亂的時刻。他身上傷口雖多,但阿沅也不是沒見過,他摔斷腿時,阿沅還取笑他“瘸”了。沒道理如今為了他額角上那道不顯眼的傷疤而方寸大亂。
“真沒事,你別哭啊——”他小心翼翼地摸向她眼角,生怕自己力道重了,惹得她嚎啕大哭。
阿沅這才意識到自己竟然紅了眼眶,索性問道:“那你這大半年來都受了些什麼傷,一一說來,我回頭多給你弄些傷藥。”
程讓拗不過她,剛輕描淡寫說了幾句,外邊綠羅就提著食盒敲門了。阿沅示意他先別說話,自己過去開門接了食盒,讓綠羅先帶著小丫頭去吃飯,再把門關好,將食盒提到內室。
“你用過晚膳沒?”
他點頭,整理好因上藥而散亂的衣服,過來替她把飯菜端出來,看看菜色卻有些不滿,“怎麼這麼清淡?他們家還怕你多吃了油水?”
一盤醋溜白菜和一盅蘑菇三鮮湯,菜香酸爽撲鼻,湯色奶白濃郁,一看就讓人頗有食慾。阿沅直接將那盅湯端到他面前,“你把這個喝了,對傷口好。”
阿沅對這菜色倒是很滿意,晚間她為免積食,向來吃的不多。崔家有個廚子尤擅煲湯,她便養成了喝湯的習慣,只是今日這湯卻是便宜給程讓了。
可惜他不領情,“我吃過了,怎好搶你的晚膳?你看你那麼瘦,該多吃些肉的……”他視線掃向少女脖子以下的部位,正想為自己的訓話找些佐證,譬如她乾瘦的肩背。
但當他隨意看過去時,卻恍然驚覺少女早已不是當初像豆芽菜一樣的身板,她的胸脯已鼓起兩團桃包,凸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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