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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宸沒有給他接著說的機會，「跟我上去，你就不會被罰。」

姜毓眼睛一亮，欣喜地問：「上哪啊？」

謝宸一言不發地進了電梯，按下23樓的鍵，姜毓跟在他身後，看著一旁的電梯指示上寫著23樓是總裁辦公室時，面色瞬間驚變。

總裁在星光的地位不就等於他的父王在人魚國的地位嘛，所以他剛剛是將自己的大老闆的得罪了？

謝宸進了辦公室坐下後，看著坐在他面前的少年似小學生犯了錯一般垂著腦袋一言不發。

「你緊張什麼？」謝宸在瞧見他握緊的手時，才出聲發問。

「總裁對不起，誤會您了。」姜毓揚起頭，一本正經地開始道歉，「剛剛的事請您不要放在心上，不要讓我的錯誤影響您的好心情，我保證以後再也不會在那裡練聲了，如有再犯，您就將我．．將我．．」

「將你什麼？」謝宸扯開衣領，凝眸望著他問。

「將我．．」姜毓聲若蚊吶，他本想說將他趕出公司，可轉念一想，出了公司那這趟離海之旅不是白搭了，念此，話音一轉道：「將我的工資都扣光，罰我將公司的廁所都掃光。」

謝宸覺得眼前人的腦迴路可能真的有些清奇，他也不想再揪著這個問題不放，「你叫什麼？」

「姜毓。」姜毓坐正，誠實回答道。

謝宸審視著他，「成年了嗎？」

姜毓認真地按照人類與人魚的年齡差演算法心算好後，才回答說：「我23了。」

謝宸眼中閃過一絲懷疑，「今晚你睡這。」

住這？姜毓睜大眼睛，他這是碰上了傳說中的潛規則嗎？

他連忙站起身，義正言辭地拒絕，「總裁，你可能對我有些誤解，我只想好好唱歌。」

姜毓想著，如果眼前這個總裁要是拿卡甩在他臉上的話，他一定要拿出他的珍珠罐給他瞧瞧什麼叫做真正的有錢。

謝宸直白道：「別想多，只是有個事情需要你幫忙。」

「什麼忙？」姜毓仍然警惕著。

見狀，謝宸不再隱瞞目的，「剛在下邊我發現你的歌聲似乎能夠消除失眠症帶給我的困擾，讓你留下只是想試試看，是真的有效，還是湊巧。」

姜毓記得母親曾經與他說過，人魚的歌聲對一部分的生物會有舒緩作用，他想，或許眼前這個總裁說的是真的，而且他母親從小就教他們四姐弟要助人為樂！

「可是你這辦公室沒有床啊。」姜毓掃了眼四周。

謝宸按下桌上的按鈕，牆壁就自動開了。

「裡邊就是休息室，有床。」謝宸冷著臉，走了進去。

姜毓站在外邊，望著他問，「那您什麼時候才睡覺？」

「處理完工作。」

姜毓乖巧地點頭，「那我等您。」

等謝宸處理完工作抬起頭時，才發現某個說要等他的人已經睡著了。

他望了眼牆上掛鍾，時針與分針剛好停駐在十二點整。

謝宸卻不覺得有絲毫睏意，他仰躺在椅子上，望著天花板心想著究竟要不要叫醒眼前人嘗試時，一旁熟睡的人就發出了聲響。

「您忙完了嗎？」姜毓頭頂有幾根翹起的頭髮聳拉著，白淨剔透的臉頰有著印壓處的紅印，水潤的眼中霧氣氤氳，眼尾也灔紅一片。

他整個人置身在暖光下，失真地像午夜時分的小精靈。

謝宸移開視線，「忙完了。」

「那我們開始吧。」姜毓揉了揉眼睛後，躍躍欲試。

「嗯。」

兩人走入裡間，姜毓站在玻璃旁賞著a市的夜景，順便等待著謝宸洗漱。

他抬手在玻璃上畫一顆顆的小珍珠，等他畫到第50顆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