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種聽著有些奇怪，這點事情還值得姜小白親自來一趟嗎？京城大學的什麼總裁班什麼時候有這麼大的面子，能夠請的動姜小白。
“哎，我記得你是北師大畢業的啊，不是京城大學畢業的啊。”牟其種好奇的問道。
姜小白當然明白牟其種是什麼意思，笑了笑說道：“嗯，我這個新秘書，張婷婷，京城大學畢業的，學校找到她了，就來一趟。”
牟其種聞言一愣，然後哈哈笑著說道：“姜董對於秘書的寵愛還是那樣啊，趙曉錦那姑娘呢，最近都沒有怎麼見到？”
要說姜小白的秘書，牟其種他們最瞭解的是趙曉錦，這才是真正的跟著姜小白很多年的老人。
“是啊，姜董對張秘書很好啊……”韓總也在一旁附和著說道。
“曉錦現在是公司高管了，我和張總兩人要是都出門了，她就負責集團的事務。”“嗯，我看沒有問題，曉錦一向工作都認真負責的，姜董的眼光很好，宋馨宋總就不要說了，鼎鼎大名的女強人，現在商場上叱吒風雲，這個張秘書我看也不錯，
以後前途無量啊……”
牟其種誇讚著。
“哈哈，那是，我看人的眼光一向很準的。”姜小白笑著說道。
然後話題轉移到了牟其種這邊：“你們最近拍什麼電影呢？”
“最近要搞兩部商業片，我現在算是發現了，不管做什麼，現在都要迎合消費者啊，做產品是這樣，做電影娛樂行業也是這樣的。
這時代在變化啊，原來咱們那會只要是有產品，質量好，那就能夠買的出去，有的是人搶著要，可以全世界的賣。
但是現在要的是產品的款式，電影的口味，這個市場在不斷的變化中，要求我們也要不斷的變化，探索新的模式啊……”
能夠看的出來，牟其種琢磨的還是挺多的，畢竟是原來國內商場上的頂級大佬，這點見識和遠見還是有的。姜小白也說著，自己對於這個時代變化的感觸，其實時代在發展，一代人和一代人是不一樣的，你想要拿著七八十年代和千禧年以後的人對比，不管是消費觀還
是其他的觀念，都是有很大的不同。這種不同是方方面面的，是整個社會的變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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