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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來不及了。
粗糲的指腹,揉著幾個圓潤的腳趾。
她抬腳用力去踢,卻好像中了他的計。
轉眼間,一隻大手已經穿過遮遮掩掩的裙襬,直攻要害。
不會兒,蹬踹的雙腿就漸漸夾緊,漸漸無力,虛軟。
她的嘴被他堵住,細碎的嗚咽自嘴角溢位,抵在他肩頭的手用力揪住那片布料。
沒多久,螢幕裡傳來一聲巨響,“轟”的灌入耳中。
而她的身體也瞬間繃成一根弦,張著嘴,腦中一片空白。
冰山撞上了船身。
他也抽離了那隻手,附耳低喃:“你……了。”
——
悠長假期,每一天都當是四十八小時那樣過。
兩人的合同眼瞅著就要到期了,每一天都有變本加厲的進展,挖寶一樣的探索,隋心身上的敏感點,全被一一刨了出來。
唯獨最後一步沒有落實。
除此以外,鍾銘也越發接地氣起來,有時候早上晨跑時,還會帶回小籠包和豆漿,隋心一邊細嚼慢嚥,一邊把裡面的蔥挑出來,換來他用眼角看人。
有的時候,鍾銘一整天懶坐在沙發裡,陪她看著無聊的泡沫韓劇,她在拭淚,他在打哈欠,對著表監督半個小時以內麥當勞是否能將餐送到。
隋心笑他堂堂公司大boss,為了一張兌換券斤斤計較。
第一場雪開始融化時,太陽將凍雪照的晶瑩剔透,鍾銘晚上衝了兩杯板藍根,說是預防感冒。
隋心皺著鼻子喝了,剛要去漱掉嘴裡的藥味,就迎上他堵過來的唇。
一嘴的藥味合著男人的氣息。
——
大約是從沒在同一屋簷下如此深度接觸過,以前在溫哥華偶爾一起過夜,兩人都恪守著矜持,沒有露出散漫的一面,如今卻衣食住行混淆在一起,越發顯露出彼此的小毛病。
鍾銘早上醒來,趿拉著拖鞋,蓬亂著發,頂著一臉的起床氣,直到洗漱完畢坐在桌邊灌進去一杯咖啡,那臉色才會稍稍好轉。
要是在這之前有誰惹了他,必定換來毫不客氣的一頓奚落。
隋心有一天早上就領教過,公司來的電話,對方顯然戰戰兢兢,鍾銘沙啞而冷冽的嗓音,將對方的工作能力諷刺的一無是處,活靈活現的上演資本家。
咖啡下肚,臉上才浮現笑容,連“心心”也很會看臉色的靠了過來。
隋心望過去時,正迎上一抹和煦的笑。
她霎時無語。
鍾銘從甩幹桶裡拎出衣服,一件件掛到陽臺上。
一身淺色的居家服,腳上踩著深色的保暖拖鞋,頭髮蓬鬆的垂下,陽光灑下來,整個人沐浴其中。
隋心託著腮幫子看過去時,說道:“大老闆竟然親自晾衣服。”
鍾銘掃了她一眼,慢悠悠回:“我從來沒請過傭人。”
隋心不禁一怔,皺著眉仔細回想,這才突然發現到底哪裡不對。
小時候在一起時,她不止一次的見過鍾銘洗校服,晾衣服,圍著洗舊的圍裙下廚做飯,拖地,喂流浪貓。
那時候的他,再家常不過了。
可是不知從什麼時候起,她眼中的他,成了十指不沾陽春水的闊少爺,好像生來就是享福的,除了他手中的繭子。
到底是什麼原因呢,連她的記憶都漸漸被篡改了。
她想了一下,覺得是他越發考究的穿衣品味,連袖口都用各式寶石定製而成。
鍾銘理所應當的回了一句:“我是做珠寶的,我戴什麼別人都會注意。”
男人佩戴珠寶的機會不多,所以只能在這些小東西上做文章,做活廣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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