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乘著粗緞轎子,到了都察院,冀臨霄飛快將自己投入工作。
春闈將近,他的確要核查各地上報來的考生資料,統一整理,登入在案。
身影伏在案几上,手拈銅泥竹身的圭筆,在尺許見方的淨皮生宣上整齊謄寫,另一手翻查各地送呈來的資料,意態端正,觀來似是專注的模樣。
卻只有他自己知道,心亂如麻,根本集中不了注意力,滿腦子都是夏舞雩一顰一笑,一嬌一嗔,隨著手中翻過的書頁一張張呈現。隨之而來的是她的聲音,恬淡的也好,勾魂攝魄的也罷,猶如就在他耳邊似的,吐氣如蘭,嬌笑挑弄。
冀臨霄挫敗的吁了口氣,頹然放下圭筆。
他被心魔所控,已滿心除了那女人沒別的了,那還寫什麼字,辦什麼公?
出去走走吧。
剛起身斂好衣袍下擺,就見手底下的司務敲了門框,低著頭跑進來。
「何事?」
司務道:「大人,是牢房那邊,有個叫若情的女囚天天又哭又鬧的,說是有些話一定要親自告訴大人。那女囚已經鬧了一個多月,獄卒們沒辦法了,才來請示大人。」
若情?
好久沒聽這個名字,冀臨霄怔了一怔,眼底一沉。都察院牢獄不同於別處,這裡的規矩是他定的,囚犯都能受到妥善對待,不會平白被抽打侮辱,但這並不代表就能由得他們鬧來鬧去。
冀臨霄道:「你去傳話牢房那邊,再胡鬧,就把她的嘴堵住,餓她幾天,讓她自己斟酌。」
司務道:「大人,照卑職看,獄卒們定是不可能連個囚犯都搞不定。剛剛那邊的人和卑職說,實在是那若情總是將尊夫人掛在嘴邊,揚言只有自己知道尊夫人的……秘密,牢房那頭覺得事關大人的家務事,這才鬥膽通知了大人。」
冀臨霄本來是壓根不想搭理若情,但那「夫人」二字,對此刻的他而言成了無法躲避的魔咒,明知多半不是什麼好事,卻還是忍不住想去聽個究竟,只因他現在太想知道關於夏舞雩的秘密。
雙手在身後絞在一起,良久,冀臨霄道:「也罷,本官便去看看吧。」
他的心是高懸著的,下頭像是擱著盆炭火,慢慢炙烤著他的心。冀臨霄一路從書房直到監牢,都惴惴不安。
牆壁上的爬山虎已經佔據了整面外牆,西斜的日頭,把冀臨霄的身影長長的拉在灰石磚地上,他在昏暗中走到盡頭。
潮濕而冰冷的牢房裡,胡亂堆著的草垛中,一個人影站起來,髒汙的囚服遮著纖細的身體。她扒開亂蓬蓬的頭髮,就像是飢餓之人見到美食那樣,雙眼頓時亮起來。
「御史大人!」若情呼道。
冀臨霄冷冷看著她,扭頭對隨來的獄卒道:「你們都下去,本官單獨問話。」
獄卒們立刻打躬,走遠,消失在拐角。
冀臨霄將視線挪回到若情身上,面色肅然,線條犀利,目不斜視道:「本官就給你一次機會,把你要說的都說出來,此番說罷,若再喧鬧不止,本官定會嚴加懲處!」
若情聽罷,竟是挖苦似的一笑。在牢裡待了這幾個月,她也不指望還能回到以前的風光,剛進來的時候有多不甘,現在就有多認命。因此見了冀臨霄,慣用的楚楚可憐也懶得用了,開門見山道:「御史大人可還記得,去年八月十六日你來軟紅閣探望織艷姐的時候。」
冀臨霄自然記得,八月十五那晚,他和夏舞雩在皇宮某座靜謐的小殿裡初嘗雲雨,夏舞雩走時,穿的單薄,導致第二日就生病臥床。他過意不去,遂去探望,在進入夏舞雩閨房之前,遇到了若情。
若情道:「那時候奴家說過的話,御史大人還記得幾句?」
冀臨霄道:「休繞彎子,撿重點的說。」
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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