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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婧沒說話，舒窈奇怪，看了眼自己的手機，訊號沒問題：「餵？梁婧？」

過了一會，傳來梁婧的腳步聲，她緩緩：「我這裡有點吵，我就把通話聲音調大了，剛剛他在我旁邊，聽到了。」

舒窈表情擰巴：「我剛剛沒說什麼吧。」

梁婧：「除了一句『傻逼』其他是沒什麼。」

「……」

舒窈：「胡說，我哪說了。」

梁婧好笑道：「我手機設定的通話自動錄音，要我撥給你聽嗎？」

「……不用了謝謝。」

「別客氣，我不嫌麻煩。」

「梁婧你聽。」

梁婧：「？什麼東西？哪有聲音？」

舒窈認真道：「我們友誼的小船沉沒的聲音，聽見了嗎，它噸噸噸地沉入海底了，深不見底啊，嘖嘖，估計是浮不上來了。」

梁婧：「……舒窈你有病吧。」

舒窈撇嘴，沒再和她開玩笑，心裡還是擔心：「哥哥真的沒事嗎？」

梁婧：「你要擔心你給他打電話就是嘍，有什麼，要不要我現在把電話給他？」

舒窈苦著臉搖頭：「還是算了吧，哥哥不是在錄音嗎，不打擾了。」

有人在喊梁婧，梁婧：「行，你也別想太多了，說不定他沒放在心上呢，你過幾天不也進組了，好好加油！」

「嗯，拜拜。」

--

傅琛覺得今天很奇怪。

他去錄音棚錄音，平時最多就一句「傅哥好」的工作人員，今天卻一直沒話找話地誇他新歌很好聽很喜歡，繼續加油寫歌，他不怎麼上網，但周圍人的異常讓他察覺到是不是發生了什麼，開啟微博，幾個熱搜就映入眼簾。

旁邊工作人員的聲音不小：「不會吧，真抄襲啊，傅哥看起來不像那種人啊。」

一個迷妹工作人員：「當然不是了，傅哥這種不苟言笑的冷酷帥哥，怎麼可能屑於抄襲別人的作品啊。」

「這也說不準，知人知面不知心啊。」

「胡說，我相信傅哥。你之前沒聽劉峰哥和梁婧姐說過啊，傅哥就是沒簽電視臺所以才沒拿《創作人》冠軍的，這樣的人怎麼可能會抄襲呢？」

「真的假的？這事我怎麼不知道？」

……

梁婧知道瞞不了他，坦白說了：「網路上懷疑你的新歌抄襲，我和你這邊再確認一下，是原創嗎？」

傅琛微一頷首，沒什麼情緒。

傅琛平時的表情就沒什麼波瀾，梁婧也沒看出什麼不對勁，繼續說：「好，公司馬上聯絡律所發宣告。」

「還有一件事。」

傅琛抬眼看她。

梁婧抿了下唇：「你的新歌市場接受度不高。」

傅琛眸色平靜，雲淡風輕道：「知道了。」

梁婧安慰：「這也沒什麼，繼續加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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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路上，梁婧：「舒窈挺擔心你的，你不是也聽到電話了嗎？」

傅琛低頭，似是笑了下，語氣帶了幾分歡快：「嗯。」

梁婧：「我真的好奇你和舒窈什麼關係，真就粉絲和偶像的關係？」

傅琛在這個問題上不想說謊，但小姑娘似乎目前還挺不想要梁婧知道，就沒吭聲。

傅琛寡言，梁婧也沒在意，也沒猜到他們的真實關係那層，建議：「要不你給她回個電話吧，我看她還對網上那些話真的挺生氣的，你也別放心上。」

傅琛說了聲好。

梁婧把傅琛送到小區門口就走了，傅琛走進電梯，撥通舒窈的電話，電梯裡訊號不好，只聽見嘟嘟的幾聲。

走出電梯，嘟嘟聲似乎還有迴音，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