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副駕座的胡康泰一眼就認出了這兒是什麼地方。

「咦？這個小區的名字，我調查的時候看到過。」胡康泰沉吟道：「好像是賈雨欣的住處？」

他向唐景川求證：「我沒說錯吧？」

這時候車裡面就兩人在。

胡康泰連番追問著，即便唐景川覺得有些呱噪，也依然回答了聲：「嗯。」

證實了這一點後，胡康泰笑眯眯地斜了唐景川一眼。

「當時帶節奏，把賈雨欣曝光出來的是你吧？」胡康泰道：「她做了那麼周祥的計劃。怎麼可能會輕易讓人扒出來？也就是你，隨隨便便就能找出主謀，再隨隨便便，就能找到許多人來把節奏帶的飛起。」

唐景川面無表情：「你覺得怎麼樣就是怎麼樣吧。」

一看他這個樣子，胡康泰就更加確定自己的猜測是正確的了。

其實這個賈雨欣已經構成了犯罪。

欺詐可不是小事兒。得嚴肅對待。

警察機關也在蒐集證據準備逮捕她了。

但是證據還沒整理好之前，逮捕令拿不出來，警局的人不能輕易出動。

所以這賈雨欣還能在自己的地盤上再逍遙幾個小時。

他等了很久，左看右看，也沒見唐景川發動車子。

「怎麼了這是？」胡康泰想要搖下車窗瞅瞅外面：「你怎麼在這兒坐了那麼久都不動啊？」

「在等人。」唐景川的語氣淡淡。

胡康泰有些摸不著頭腦：「在這個地方你等什麼人啊。」

唐景川慢慢轉頭，瞥了他一眼：「賈雨欣。」

「啊？她？」胡康泰奇道：「你等她做什麼。」

「看她暗中和誰有來往。」

胡康泰：「……」

臥槽。

老大你這是監視呢，還是監視呢，還是監視呢？

他解開安全帶掙扎著要下車：「不行不行不行。我是公務人員，這種事情我絕對不能摻和。」

唐景川：「你知道賈雨欣犯了錯，還不繼續調查？由著她的同夥逍遙法外？」

胡康泰：「可咱們這是跟蹤！」

唐景川：「我們只是剛好經過這裡，剛好停了一下下。然後過一會兒，也只是剛好看見她出來而已。」

胡康泰：「那也不行。我得走了啊老鐵，咱們……」

唐景川轉頭盯著他，唇角一揚，突然就笑了。

「胡先生。」他說。

胡康泰心中一凜：「怎麼著？」

唐景川：「少女漫。」

胡康泰：「……」

「周邊。」

「……」

「少女漫加周邊。別忘了我們的約定。」

「……嚶……」

唐景川又添了一把火：「要不是你們查不出來，我犯得著做這種事情嗎？」

提到這個，胡康泰不由得嘆了口氣。

「我們是公職人員。不能隨便做這些事情的。」胡康泰道：「我知道你在懷疑一些人。但是，沒有可靠的線索，就不能搜查。沒有可靠的證據，就不能跟蹤和監視。」

「我明白。」唐景川道：「所以我這不是把你叫過來，一起來『順路不小心遇見』了麼。」

胡康泰：「……」

真是委屈極了。

他慢吞吞收回正打算開車門的手，順勢抬手理了理衣領。

「誰說我要走的？」他臉不紅心不跳地說，語氣極其誠懇：「我就是坐的累了活動活動筋骨。咱們繼續。」

唐景川沒吭聲。

他擰眉看著那個出入口處，一直在沉思一個問題。

鄭堅是如何做到聯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