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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無理取鬧?你背著我喝避子湯,如今還要怪我無理取鬧?」申屠川聲音愈發冰冷。
季聽的臉也沉了下來:「申屠川,記住你的身份。」
「身份,」申屠川嘲諷一笑,「也是,我雖是駙馬,可於殿下而言也不過是個貼身伺候的奴才,方才是我逾矩了。」
「申屠川……」
季聽剛叫了他一聲,他便轉身離開了,她的氣場瞬間沉了下來。
太醫和禁衛軍們面面相覷,最後還是太醫小聲勸了一句:「殿下還是去看看駙馬吧,夫妻間事有什麼說不開的。」
季聽冷著臉站了許久,最終還是抬腳追去了,幾個禁衛軍也趕緊跟了過去,只是這一次更加謹慎,生怕季聽將火氣撒到他們身上。
季聽面無表情的往回走,剛走到玄武殿院門口,便看到申屠川拿著他的包袱出來了,她眉頭一皺:「做什麼去?」
「我不過是個奴才,如何能同殿下用同一個寢殿,這就找個奴才的去處,也省得礙殿下的眼。」申屠川淡漠道。
季聽眼神冰冷,沉默片刻後冷笑:「真當本宮離不開你?申屠川,本宮就是太慣著你了……既然想走,本宮就不攔著了,你什麼時候認清自己的錯處了,什麼時候再給本宮滾回來。」
說罷,她便面無表情的回了玄武殿,申屠川氣場陰沉的獨站片刻,也轉身去了離玄武殿極遠的一個偏殿內住了。
他們吵架的事錢德很快便知曉了,翌日見季聽臉色陰沉,便趕緊去勸,見她沒有原諒申屠川的意思,就見風使舵的跟著抱怨:「駙馬爺也確實目無尊法,殿下乃萬金之軀,豈是他能怠慢的?殿下給他一點教訓也好,省得他不知天高地厚。」
「吩咐下去,這幾日駙馬那邊不必伺候,去將他殿內的燈燭都撤了,晚上只在院中點一隻燈籠,燈籠選紅色,要他有點光卻什麼都做不了,晚上看不了書,他也就能好好想想自己錯在哪了。」季聽淡淡道。
錢德急忙應了一聲,立刻著人去辦了。
季聽一個人在院中獨坐片刻,實在覺得無聊了,便將所有禁衛軍都叫了過來,以為皇上訓精兵為由,整日看著他們操練。她雖然不會武功,可兵書卻是看了一堆,指點這些人還是綽綽有餘,不是平白折騰,所以這些禁衛軍雖然累,卻也不敢抱怨。
雖然他們都知道,季聽只不過是閒的了。
申屠川不服軟一日,季聽便操練禁衛軍一日,累得這些人都私下叫苦不迭,就連錢德都心疼他的人了,繃不住最後去勸申屠川趕緊回去認錯。
一連三日之後,也不知是自己知道錯了,還是錢德的勸說有了效果,申屠川總算是從偏殿回來了。
季聽知道他回來的訊息後,故意要他在門口站了一個多時辰,才勉為其難的放他進來。禁衛軍們心驚膽戰的,生怕申屠川等候的這段時間再轉身走了,殿下還折騰他們,好在最後申屠川還是進了玄武殿。
「殿下好狠的心,竟要我在外頭站了這麼久。」申屠川關上門後淡淡道。
季聽斜了他一眼:「若是太容易的放你進來,怕不是有些人要起疑心。」
「殿下說得是。」申屠川垂眸。
季聽輕笑一聲:「你也是夠聰明,本宮不過是匆匆想出的摺子,還未告知你,你便猜到了,可比外頭那些蠢材強多了。」
「不是聰明,是瞭解殿下,以殿下的性子,又怎麼會說出帶禁衛軍出去一趟這種話。」申屠川唇角微微揚起,到她身側坐下了,季聽將已經晾好的茶水推到他面前,他直接端起來喝了。
兩人你一來我一往,雖然話說得不多,可卻不見半分隔閡與怒氣,彷彿先前的爭執與冷戰都不存在一般。
季聽待他喝完茶,便直接問了:「褚宴送了什麼訊息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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