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怨吧。”
我也不顧燭九陰還在場,迫不及待的問他,“你是不是融合了辭淵的記憶?”
太一避而不答,語氣還有點奇怪,“這個重要麼?”
我越發的想知道答案,“對你來說是無關緊要,但對我特別重要,求你告訴我。”
太一的語氣更奇怪,“你能以青鸞之名灑脫肆意,但要記住,女媧不需要求任何人。”
我快急瘋了,“好,我不求你,那你告訴我啊,你是不是有了辭淵的記憶?”
太一這才回答,“他是我的分身,他的記憶便是我的,只要我想要,便能擁有。”
肯定的答案,卻讓我的心痛到無法呼吸,“你明明不是辭淵,卻佔據了他的一切……”
“不,我是他,他也是我!”太一堅定的道,“我與他現在是一體,以後也只會是一體。”
從我的眼裡到心裡,辭淵都只有一個,即便是他的本體也不可能取代他,“不是,你不是!”
我喊得很大聲,有些歇斯底里,跟個瘋子似的,太一連忙改口,“好好好,我不是,你別生氣。”
燭九陰笑他,“哈哈……太一,你就別想著借本體來取代分身了,人家喜歡的只是他。”
太一不屑的道:“你當我是你麼?我並沒想過取代誰,我做我自己就已經足夠。”
“是嗎?那我倒是有了個懷疑,你分身的任務,該不會就是尋找女媧的轉世託生吧?”
太一又是避而不答,“怎麼?以為有贏勾在外面幫你,便能無視我與青鸞的存在?”
燭九陰笑道:“不回答?那就是被我猜中了,你分身的任務果然是找女媧的轉世託生。”
我想到了辭淵的那些祭品,也就是我之前的生生世世,便跟太一確認,“真的是這樣麼?”
以前我沒在意,為什麼我每一世都會成為辭淵的祭品,現在看來應該是與太一有關。
太一既沒有承認,也沒否認,而是喊話燭九陰,“你是不是以為自己很聰明?”
“當初是你踏遍六界尋找女媧僅剩的神魂,最後也是你親自將那縷神魂送入人間。”
燭九陰說的輕描淡寫,我聽得卻百感交集,太一到底為女媧做了多少事啊?
白澤他們雖然從未提過,但從燭九陰前後的話來看,太一似乎是愛慘了女媧。
雖然不至於說是舔狗,但他付出的確實很多,所以辭淵與我的事就越顯得不正常。
他創造出辭淵這麼一個分身,很可能是跟女媧有關,這才是我和辭淵緣分的真正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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