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淵入了魔,我在他面前都不敢硬氣,生怕刺激到他,對他的問題也是有問必答,“一個學弟。”
辭淵拿起手機直接關機,還扔到了床的角落裡去,然後沉著臉繼續問我,“你們在一起多久了?”
我感覺在他眼裡我成了出軌的人,“我沒跟他在一起,才認識兩三個月,而且只把他當學弟!”
辭淵盯著我的眼睛,像是要把我看穿,“你不喜歡他?”
我連連點頭,“當然不喜歡了,我也不知道他喜歡我,否則我早就跟他老死不相往來了。”
辭淵像霸總上身似的,“沈青鸞,你是我的,只能是我的,以前是,以後也還會是!”
我小心翼翼的問,“那沈秋璇……”
辭淵態度堅定,“我若能控制自己,便不會親手殺她,但你們動手,我不會阻止!”
我繼續試探,“你對她難道一點感情都沒有了麼?說不定她有苦衷,或者是被白歡……”
辭淵直接說破我的心思,“你無需試探我,我對她曾經的確有過感情,但還不到喜歡的地步!”
我不是懷疑他,只是有點不敢相信,“你不喜歡她?”
辭淵的表情很坦然,但眼中並無任何感情,“當年若是能再給我一點時間,或許會真正喜歡上她。”
“既然還不到喜歡的地步,那你怎麼會對她念念不忘,不但口口聲聲說想她,甚至還把我當成替身……”
“念念不忘是因為親手殺了她,心有愧疚,至於說想她,我似乎沒在意識清醒的時候說過吧?”
我想了想,他確實只在幻情.蠱發作的時候說過這話,不過他會中蠱,本身就說明他心裡有沈秋璇。
思忖間我聽到辭淵突然說:“小鸞,對不起……”
突然的道歉讓我反應不過來,“怎麼了?”
辭淵表情真誠,“獻祭之初,我不該把你當成她的替身。”
替身這件事對我來說已經成了心頭上的一根刺,提及便會不舒服,“只是最初那些日子麼?”
辭淵鄭重的點頭,“嗯……只是最初,但我還要道歉,我不該當著她的面,故意說你只是替身!”
後面這事他之前用幻夢之法的時候已經說過,“好吧,那以後不許再提這兩個字了,我只是我自己。”
辭淵在我身邊坐下,拉過我的手習慣性的玩手指頭,“你對我還有沒有什麼要問的?我一定好好的回答!”
他好奇怪啊,越看越不對勁,“今晚你怎麼這麼好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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