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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否定了這種做法,“但我知道,我想保全的那部分自我,才是唯一可以真正代表我的東西。”
他知道自己又說了很多在旁人眼裡很奇怪的話,這些都只是深埋在他心裡,從未對任何人說過,看到裴聽頌用一種複雜的眼神看著他,方覺夏皺了皺眉,有點奇怪,“你這麼看著我幹什麼?我是不是說錯什麼了。”
裴聽頌笑了起來,鋪墊前言,“我知道每個人的知識體系不一樣,所以我接下來要說的一個人,你很大機率上不認識。他是生活在16世紀的一位哲學家,名字叫斯賓諾莎。”
“斯賓諾莎……”方覺夏默唸了一遍這個名字,表示自己的確不熟悉。
“他最偉大的成就之一就是將三種分類的對立的倫理學進行了調和統一。”說到這裡,裴聽頌看到方覺夏疑惑的表情,“扯遠了,簡單點說,他曾經在自己的著作《倫理學》裡寫過這樣一句話,‘每一個事物就它自身而言,都在竭力儲存自我的存在,而事物所竭力儲存的自我,恰恰就是那個事物的真正本質。’”
聽到這句話,夜色下的方覺夏微微發怔。
“是不是很奇妙?”裴聽頌看向他,微微挑了挑眉,“所以,在我剛剛聽到你說出那番話的時候,忽然就有了一種……跨越了時空,看到斯賓諾莎的哲學追求在你身上覆現出來的奇妙景象,說起來很玄,但真的是這樣。”
這是他最鍾愛的哲學家之一,冷靜自持地與自己一生的悲慘命運而對抗,從來沒有一刻認輸過。
“就在剛剛,我心裡很觸動,你從來沒有看過他的書,沒有學過他的理論體系,但你自然而然地活成了這個樣子。那時候我就在想,原來思想是真的可以在一種虛空而玄妙的境界裡,擺脫肉身和時間,達到某種碰撞與共鳴。”
方覺夏其實也是一個反抗者。和裴聽頌不一樣的是,他是為了守護自己而下意識地反抗。
對裴聽頌這樣的說法,方覺夏心中有種說不出的感覺,他一方面覺得奇妙,又覺得裴聽頌或許只是對他偏愛,才會說出這樣的話。他是個完全不精通哲學的普通人,但也因為裴聽頌的描述而對此感到好奇,“那……斯賓諾莎是什麼樣的人?”
“怎麼說呢?”裴聽頌認真想了想,“他是個精通數學的人,所以幾乎還是用數學的方式在研究哲學,極度剋制,崇尚理性。你都不知道他是怎麼過日子的。他大部分時間都在房間裡待著做研究,好幾天都不見任何人。”
方覺夏又問,“那他有收入嗎?”
“說到這個就更神奇了,”裴聽頌抓起他的手邊說邊玩,“他本來是老師,後來改行磨鏡片,手藝不錯,但他不是真的做生意。他每年都會精確地計算好自己需要磨多少鏡片才能剛好滿足自己的基本生活和研究成本,每個季度還會再算一遍賬,過得特別精確。”
說完裴聽頌笑起來,“你還真挺像他的。”
方覺夏想了想,覺得很有趣。雖然裴聽頌是揶揄,但總歸是拿偉大哲學家去揶揄他,完全是抬舉,“你閉嘴,我當不起。”
裴聽頌卻發自肺腑地說,“你什麼都當得起。”他很開心,因為自己又多瞭解了一些方覺夏,好像離他的靈魂更近了幾分,面對這樣封閉自我的小冰塊,這是一個極大的飛躍。
凌一跑回來秀他學到的方言,“像嗎覺夏,我學得像嗎?”
方覺夏正要點頭,裴聽頌就搶先懟回去,“哪裡像了,你學什麼都像成都話。”
“你!我就說成都話怎麼了?瓜兮兮嘞你學都學不會,嘁。”
說完凌一就跑了,裴聽頌一臉懵逼,看向方覺夏,“他剛剛罵我來著吧?是罵我了吧?”
方覺夏裝傻,“是嗎?我不知道。”
“肯定是,小兔崽子。”裴聽頌擼起袖子就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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