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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震盪。
片刻之後,趙無極才有些無奈道:“這種局面,我也不想見到,可是,為什麼,為什麼……”
風雲無忌平靜的盯著趙無極,也沒有接話,只等著他的下文。
長長地吸了一口氣,趙無極一臉激動道:“為什麼,你是誰的弟子不成,非是幽無邪的弟子?!!!”
風雲無忌心神一震,隨後又平靜下來:“我明白了!……”
“你明白了,我卻不明白!!”趙無極突然激動的衝風雲無忌怒吼道,深吸了口氣,偏過頭去,目光望盡黑暗的宇宙深處。
頓了頓,趙無極突然以一種旁觀者的眼光,異常平靜的敘述起來:“師尊待我不薄,沒有他,以我的生性,早就死了。不是早期死於妖獸之口,便是死於‘殺戮政策’下地殺戮中。師尊待我如子,我敬師尊如父……”趙無極一路默默的敘來:“一本玄冥冊,給師尊招來殺身之禍。幽無邪與我師尊乃是至交,沒想到卻人面獸心。早在隱谷,我就發過誓,我一定要殺了幽無邪,替師尊報仇。”
“我資質本不差,師尊曾說過。我空有一副好皮囊,卻無半點上進心思……,隱谷苦修一萬載,沒想到,上天待我不薄,居然讓我得到真的玄冥決。……我一修成功,立即便想去找你。你那時武功低微,又不肯與我在隱欲潛修,而這太古又危機重重——事後證明,我雖然早已知道你不平凡,但還是遠遠的低估你了。”
“從隱谷出來,我問過很多人。沒人知道你去了哪裡。我又去過我們以前見面的地方,也沒有你我蹤跡……,就在我失望的時侯,突然有個自由派系高手告訴我,他曾見到幽無邪挾著一名少年往邪道聖地幽明峰去了。幽無邪身邊並無什麼弟子,也沒什麼少年。我猜測那個人只可能是你。但是……,”趙無極突然轉過頭來,狠狠的盯著風雲無忌的元神:“我沒想到,你居然認了幽無邪做師父!!!”
“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你非認幽無邪做師尊,你明明知道他是我地殺師仇人!!”趙無極頭盔下地眼睛漸漸泛上血絲。
風雲無忌嘆息一聲:“這些,你從未和我說過。”
“是,我是從未和你說過。”趙無極冷冷道:“但幽無邪是我地殺師仇人,這點你不知道嗎?父仇子報。師仇徒報。幽無邪即是,我只能找你報復!”
“其實,事實並不是你相像地那樣的。”風雲無忌試圖解釋道,但一時之間,這件事又很難解釋清楚。
“不是?好,我知道你這人從不撒謊。那你親口告訴我,幽無邪不是你的師父!”
風雲無忌漠然,趙無極的話就像一顆石子投入他的心海之中。激起漫天漣漪。茫茫中,風雲無忌回想直了遙遠的時間長河中,被遺落的記憶。
幽無邪……雖然是個邪道中人,事實上,自已也是被他強迫認了弟子。但是……他其實是個本性不壞地人啊!而且也絕對沒有什麼對不住自已的地方。若非他那百萬年功力讓自已有了自保的能力,別說成就至尊,恐怕早就被妖獸吃了。
“當初我雖不是真心實意的認幽無邪為師尊,但是……。到後來,我卻已認真的把他當做師尊了,是以,我從未否認過!”風雲無忌心中喃喃自語著。
“說啊,告訴我,你不是我的殺師仇人幽無邪的弟子!”看到風雲無忌不說話,趙無極紅著脖子,激動道。
“我不能……”風雲無忌嘆息一聲:“但是。無極兄,你聽我說,這其中有些事情……唉,很難解釋,我只能告訴你,這其中,有些身不由已。幽無邪雖為邪道中人,但其實他並沒有你想像中的那麼壞!……”
“不用說了!”趙無極一手揮下。斬釘截鐵道:“你也不用說什麼了。不錯。你現在心繫天下,心繫人族。但你也不用向我說什麼大道理,我趙無極不懂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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