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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知他不會獨自逃生?再說,豫南官道你不也是輕易就讓人家溜走了嗎?前些曰子我聽某人在吹噓自己的離火訣練至第七重了。”
“說實話,當時並無把握,即使將馬幫會眾擊潰,還是沒有把握將徐汝愚留下。要將這樣的高手留下,付出的代價必然才將慘重無比。再說,幽冀蔡家的態度曖mei不明,若是非要除掉徐汝愚不可,我也不希望是我。”
“徐汝愚經歷灞陽城下慘變,怎麼會再跟其父一樣呢,偏偏你們男人啊一廂情願,看到一個俊雄橫空出世,就滿心希望他不是來與自己爭天下的。”
“你說他也有志於天下?”
“男人心中魔鬼,我們女人怎麼能夠知道?就像我們女人心中的魔鬼,你們男人怎麼能知道,格格。”一陣清脆的笑聲在屋內迴盪,讓人難抑遐思。
徐汝愚接到荀燭武拜帖時,正與許伯英談論雍揚府新政的事。許伯英政務得邵海棠所授,近年來為馬幫事務,奔走各郡,親歷世家宗族制的殘酷與暴虐之處,見識卓遠,不負韓楚小六俊之名,在此方面能有言教於徐汝愚。
經過一年的東海戰局,徐汝愚漸漸將徐行與吳儲所授的兵法融會貫通,隱然自成一家。只是政務經歷甚少,戰後在雍揚府推行新政短短三個月,感覺政務遠比行軍繁瑣,行事幾乎處處受到雍揚世家豪族制肘,而推行政令偏偏又離不開這些門閥的支援,一府之內的民眾、資源十有八九被世家門閥控制。
徐汝愚看著手上荀燭武的名帖,笑道:“荀燭武真是不簡單啊,這麼快就發現我的佈置了,叔孫叔,讓樓裡住著的人來見我吧?”
許伯英詫異的說道:“什麼,這附近的二百多人手都是你的麾下?”
“你讓馬幫將遠菊樓附近的守衛撤了吧,自會有人接替的。”
許伯英不自禁的應了一聲“是”,心中震撼卻是更巨,自己沒有責怪他將這等大事瞞過馬幫,讓馬幫上下虛驚一場,還心甘情願聽候他的吩咐,難道自己在心頭當中已然承認他的地位?可是我只能忠於馬幫,只忠於襄樊會啊。
徐汝愚將許伯英的表情變化盡收眼底,微微一笑,對身側江幼黎柔聲說道:“我在雍揚收的徒弟,呆會你看看,不錯的人啊。”
珏兒尖叫道:“你說外面那群個個長得像土匪強盜的人是你的手下,你怎麼不早說,害得我每次出門都提心吊膽的?”
幼黎笑道:“前天有人投帖不是你接的嗎,上面署的是即墨明昔的名字,你怎麼就忘了呢?”
“啊,我把臭小魚說的事當故事聽了,怎麼記得裡面的人名,這麼一說,我倒也有印象了,是不是……”
徐汝愚心想:即墨明昔的身份仍是絕密,許伯英態度不明,不宜讓他知道,截住珏兒的話頭,說道:“珏兒,你領著如嫣去馬幫請許當家他們過來。”
許伯英怎能聽不出徐汝愚話中的意思,拉著許端國也隨著珏兒一同出去了。
梁寶、即墨明昔、魏禺、尉潦四人隨著叔孫方吾走入後院。梁寶看見徐汝愚那熟悉的平和淺淺的笑容,心頭一熱,單膝及地,說道:“梁寶見過先生、師母。”即墨明昔三人隨即叩跪,口裡呼道:“明昔(魏禺/尉潦)見過主公、主母。”
徐汝愚將四人扶起,對即墨明昔說道:“你們三人曰後也隨梁寶喚我吧。”
雖說在雍揚數月由梁寶代為傳授行軍佈陣之術,但終究梁寶自身所習有限,即墨明昔雖然大有所獲,卻遠遠不足,所幸江凌天與去清虛得徐汝愚所託,不時親自指點他們四人武學以及各種行軍佈陣之術。現在聽聞徐汝愚有意收己為徒,心中狂喜難抑,“撲通”一聲跪在地上,“咚咚咚”連叩了三個響頭,說道:“多謝先生成全明昔。”
尉潦還愣著神,給魏禺一腳踢在腳窩裡,不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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