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管,神經病也要睡覺覺 第67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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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踢到哪裡,掉了一層漆,翹起一層廉價的皮,頭髮裙子也都是過夜火車的酸臭味。
江眠的眼淚一顆一顆往下砸,不一會兒就模糊了視線,看不清鞋尖的破皮:“你跟他們解釋,我和你的關係,我給你買手機的原因,還有我跟你一起吃飯。”
霍承司突然暴怒,喝止她:“江眠!你這個檔次也就配吃路邊攤麻辣燙,所以我才總是帶你去。”
江眠抽泣著說:“我知道了,你不要再說了。”
霍承司不耐煩地說:“你來幹什麼?”
“是啊,我來找你幹什麼?”江眠的腦袋嗡嗡嗡,吵得她不得安寧,她握起小小的拳頭,在腦袋上捶了下,苦惱地說,“我突然想不起來了。但是我一定是有事來找你。”
霍承司雙手抄進褲兜,慣常懶散的調調:“跟我裝瘋賣傻呢,又在耍什麼神經。”
“不是,我沒有裝。我是真的突然想不起來了。”
江眠又捶了一下自己的腦袋,轉身往回走,邊走邊自言自語地說:“我是來幹什麼的?怎麼忘了?”
霍承司站在包廂門口,看著她走到走廊盡頭。
江眠在原地站了一會兒,又折返回來,走到他跟前,對他鞠了個躬,抬起一張淚臉,看著他說:“霍承司,我走了。”
霍承司沒說話。
江眠轉身離開,這一次沒有回頭。
再以後。
江眠再見到他,都是跟著別人叫他一聲“霍總”,看他的時候,眼裡沒有任何情緒,像是在看一團死物。
霍承司這才知道,她那聲“霍承司,我走了”的告別是什麼涵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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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會所,江眠一直走一直走,走到“江北歡迎你”的牌子時,她才想起來:她找霍承司是去借錢的。
她甚至妄想過,霍承司可能會幫她先找個地方住。
江眠用僅有的幾塊錢,轉了三趟公交,又走了一段路,重新來到會所,去門崗取她的大號行李箱。
她的腦子終於回來,讓她記起了放在門崗的行李箱。
門崗可能知道了她的事情,明嘲暗諷了她一頓,最後說要收取她的行李寄存費。江眠跟他討價還價,把寄存費降到了一百塊錢。
她開啟行李箱,蹲在地上,一本書一本書地翻找,一件衣服一件衣服地摸口袋。
她有個習慣,喜歡往書本里和衣兜裡放錢,有時候忘記錢的存在,無意間翻到,會覺得是一筆意外之財,滿足她“撿錢”的心理。
把所有東西翻找了一遍,總共找出了三百塊錢。給了門崗一百,剩下兩百她裝進口袋。
江眠奇怪,同樣的東西,拿出來再放進去,行李箱卻怎麼也塞不下。她最後拿出一個二胡,才勉強把剩下的東西塞回行李箱。
這個二胡是當初跟著章爺爺學拉二胡時,章爺爺送給她的,她一直放著。
拉著行李箱走的時候,她聽到門崗說:“今天見到了活的神經病。”
江眠拖著大號行李箱,來到一個岔路口。
走左還是右?
她又要做選擇題。
行李箱在她右手,往右走比較好走。她選擇向右走。
她以後都要選擇容易的選項。
比如選擇向右走,比如選擇當神經病。
因為她發現,人一旦神經起來,生活就容易多了。
她不用再聽任何人教育她,反正教育了她也不會聽,因為她是神經病,沒人會認真教育她。頂多對她指指點點,笑她一句神經病。她本來就是個神經病,不怕被人指指點點。
這是個完美閉環。
江眠跟秦勁講到這裡的時候,笑著說:“霍承司問我如果他那時帶我走,我會不會跟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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