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管,神經病也要睡覺覺 第19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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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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鼓手看著江眠跑遠的背影,沉思道:“你們說,蠱術真在存在嗎?”
拳王和江眠站在一起的畫面衝擊太太太強了,江眠不會點蠱術說不過去。
“蠱個屁。”嗩吶大叔說,“江眠還敢拿板磚去拍霍承司呢,你們誰敢?”
“她那天真的拿板磚拍了霍承司?”
“快別說了,我今天好像看到了霍承司的車。”
“李噹噹,你不是喜歡收集帥哥的簽名麼,怎麼不去叫霍承司給你籤一個?”
李噹噹的臉色非常不好看:“你們嫌我命太長?”
起初,劇團對霍承司的印象很好,覺得他除了喜怒無常,其他都無話可說.
他樂於助人出手闊綽喜歡聽戲……皮相又極好,簡直是豪門闊少裡的一股清流,脾氣臭陰晴不定也勉強算是一種個性。
直到有天。
霍承司到劇團聽戲。
當時劇團在一個小山村裡公演,村裡人少,飯點的時候,聽戲的更少,只有零星幾個老人和小孩。
戲臺搭在山坳的一塊平地上,平地中央有棵大樹,樹底下放了一個大鐵籠,鐵籠裡關著一條長蛇。不知道什麼品種,也不知道有沒有毒性,嬰兒手臂粗細,看著很嚇人。聽說是村裡的一個老人抓來的,準備賣給鎮上的馬戲班。
離這棵樹很遠的一個角落,有個聽戲的小孩也拎了一個籠子,不過他拎的是自己編的竹籠。籠子裡關了一隻雪白的小兔子,胖乎乎的,非常可愛。
戲唱到一半,霍承司突然起身。
他慢條斯理的戴上一雙白手套,徑直來到小孩身旁,開啟竹籠,抓著兔子的脖子拎起來。
小孩還沒反應過來,霍承司就來到了大樹下的鐵籠前。
不知他怎麼撬開了鐵籠的鎖,快準狠地伸手按住蛇頭,掰開了蛇的嘴巴。
另外一隻手按住小白兔的腦袋,強硬地往蛇嘴巴里塞。
小孩的哭聲,小兔子的叫聲,老人的驚怒聲,戲臺上的咿呀聲……
蛇信子在白手套上掃來掃去。
霍承司面無表情,繼續往裡塞。
騷亂驚動了戲臺上的演員,忘了唱詞。後臺的伴奏樂隊聽不到詞,以為演員出了事,派人出去瞧個究竟,結果看到了樹下的一幕。
李噹噹第一次聽到兔子的叫聲,原來兔子也會發出淒厲的尖叫。
沒人敢去攔霍承司,他最終還是把兔子強制塞了進去。
長長一條蛇,腹部凸出一大塊,在鐵籠裡慢慢蠕動。
白手套上都是血。
霍承司白皙的臉上也賤到了些許,順著他的臉頰,滴滴答答。
他若無其事地摘掉手套,扔在鐵籠上,抬頭看向戲臺,很平靜地問:“怎麼不唱了?”
寂靜的山坳只能聽得到風聲。
霍承司坐回原來的位置,說:“唱。”
伴奏樂響起,戲臺重歸熱鬧。
一折戲結束,李噹噹的冷汗把衣服全部浸透。
從此以後,劇團裡目睹這件事的人,看到霍承司像是見到了鬼。
江眠那幾天請假,沒在劇團。
後來有人私下悄悄跟江眠說了這件事,江眠“哦”了聲,沒有太大反應。
大家也只能說,神經病就是不一樣。
李噹噹有時候想,江眠之所以現在不怕霍承司,可能就是因為沒有親眼見到那一幕。畢竟,不親眼見到,只憑語言,描述不出那種冷到血肉裡的恐懼。
*
吃過午飯,江眠又去找秦勁,沒找到他的人,但是偶然聽到幾個工作人員聊天,說節目組可能要去大廈樓頂拍攝一段素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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