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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對海叔真是忠心耿耿,給他偷畫,為他拍電影,還幫他向我刺探訊息。」成天路憤憤不平。他腦子一轉就明白了,他們初識不久,交接也不多,琦哥兒卻時不時給他打電話,探問採訪時的細節和當地風土環境,這既不是為了寫劇本,也不是想勾搭自己,多半是因為海叔跟那事件有什麼淵源,他替海叔收集資訊。
琦哥兒和海叔的關係,比他想的要密切得多。
琦哥兒沒否認,反而有些厭倦地說:「搞了那麼多事,到頭來還是一團漿糊。」
成天路心裡酸酸的:「你們倆到底想幹啥?海叔是跟礦下殺人案有關係,還是跟那村子有什麼牽扯?」
琦哥兒從平板電腦抬眼看他,以鮮有的認真語氣說:「我不曉得他願不願意讓別人知道,裡面的原由,我不方便告訴你,你自己問他吧。」
「我要問,剛才就問了。」成天路冷冷一笑,「你們這事兒,我一點都不想摻乎,那幅醬油畫你送還給他吧。」
那幅畫經過琦哥兒的二次創作,淒涼地吊在牆上。琦哥兒望著畫:「你不想知道這些畫是什麼意思嗎?」
「老實說,我是有點好奇心,但不用想就知道,肯定不是讓人高興的事。人生艱難,不用事事都刨根問底,給自己添堵吧。」
琦哥兒樂了,他很少看見成天路那麼喪的樣子,忍不住說,「幹嘛一臉不高興呢。你不喜歡這畫,還是不喜歡我在這兒?」
「我不喜歡一個故事有太多隱藏環節,一個好的懸疑故事,應該把線索全部拿出來,觀眾知道的必須跟主角一樣多。你把住了線索,把觀眾耍得團團轉,就是耍流氓。」
「我對你耍流氓了?」琦哥兒低頭笑,「線索都給你了,你不是不知道,只是不肯往深想。」他抬眼看著成天路,「對嗎?」
成天路心裡亂成一片。琦哥兒指的是這幅畫,還是別的什麼?琦哥兒給他的線索哪裡夠!琦哥兒的作為、他的話、他的動機,常常讓成天路感到迷惑。
「全給我了?」
「嗯,我沒別的事隱瞞你了。一開始海叔找我做這部電影,就跟我說了他的目的。他想知道你寫的那個死光光的村子,到底是不是存在過。這事本來就不靠譜,他不願那麼多人知道——我琢磨,連他自己都不想知道答案,所以他沒有找人調查,也不能直接問你。就像多米這幅畫,他想畫孔雀,畫完又把它遮蓋掉。」
成天路心有感觸:「你的意思是,海叔做這部片,跟多米畫這幅畫一樣,都因為不能消滅、但又不想面對的經歷。那是什麼意思,他們是在自我治療?」
「治療……」琦哥兒輕聲重複,「誰知道。大部分的傷,是好不了的,結了疤還會癢。可能他們就是要撓一撓癢的地方吧,可是傷口已經找不到了,也忘了怎麼弄傷的。」
「不管他們遇過什麼事,跟我沒什麼關係。我只是想知道,不是海叔指使你去毒死多米的吧?」
琦哥兒笑了:「你不如說是我屠了整個村子。」
「你要能穿越的話,不是不可能。」跟琦哥兒攤開來說之後,他心情好轉不少,但到底還不放心,追問一句:「你真的沒別的事瞞我了?」
琦哥兒開啟了平板,點開黑臉比基尼女郎的畫:「我在你跟前,跟沒穿衣服一樣了。」說著把比基尼抹去了,流暢地畫上了乳 房和毛髮。「除了海叔的隱私,我知道的都告訴你了。你要還不懂,就是自己不想知道,明明一清二楚,偏偏把它蓋住。」
話題又往不可測的方向伸展。成天路老臉一紅,再次對可憐的裸 女出手,畫了個大叉:「這位同學,以後不準在我家製造淫 穢色 情物,我見一次滅一次!」
「嗯,以後不畫了,真人表演行不?」
「沒什麼,我自己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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