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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急忙揮手：「你別說話。」

「嗯？」尾音輕挑。

顧南瞬間陣亡。

應遲摸摸他的捲髮，關燈躺下抱住顧南，聲音柔和：「睡不著的話，我給你哼小調吧，想聽什麼？」

「……想聽以前沒聽過的。」

「好。」應遲說，話音落下，低沉的哼唱聲很快響了起來，午後清風一般，清淡背後能碰觸到幸福。

顧南輕輕閉上眼睛，直到睡去，嘴角的弧度也沒有消散下去。

等到顧南呼吸變得均勻，哼唱聲慢慢變緩，直至消失。應遲稍稍起身在黑暗中凝視顧南的睡顏，低頭輕輕在他眼眸落下一吻。

「這次的小調，傳達我對你的忠誠和守護。」

「晚安。」

晨光微醺。

顧南是被一陣敲門聲驚醒的，坐起來看了看，應遲已經不在旁邊，顧南以為是應遲出去買早餐沒帶鑰匙，揉揉眼睛下床朝門口走去。

拉開門，不是應遲。

是溫言。

顧南瞬間沒嚇醒，門口溫言的表情也很震驚。顧南從他眼眸中看到自己的模樣，睡眼惺忪的少年，睡衣鬆垮垮穿在身上，隱約能從領口看到幾枚紅印。

實在是……太汙了。

身後衛生間的門被開啟，應遲的聲音伴隨腳步聲傳了過來：「誰來了？」

謎之尷尬。

顧南無聲錯開身子，溫言和應遲的視線撞上，彼此一愣後應遲先回過神來，笑了笑：「回來了？盡力吧。」

說完，拉過顧南把他睡衣領口拉上，而後低頭在他臉上親了親，語氣表情十分溫柔：「快去洗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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