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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在這個位置,意味著這幾本是當世最精妙的功法。
童殊沒費工夫就找到了《芙蓉劍經注釋》《芙蓉琴義注釋》,因為它們也在同一層。
這超出了童殊的一直以來的認知。
在他看來,芙蓉山功法沒有高明到足以與臬司劍法和魘門魔功相提並論的地步。
然而上邪經集閣的判斷不會錯,顯然他從前的認知出了問題,芙蓉山功法有他不知的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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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棠撐傘提燈,走進了風雪中。
他走下中殿的玉階,踩進了雪裡。
其實他用不著傘,也不必提燈,但有這兩樣東西陪著也不錯,除了能減去童殊的疑心,還能叫他這一路熱鬧些。
他這一生,一直在搖擺。
在師父與師娘間搖擺;
在師父與小殊間搖擺;
在小殊與師娘間搖擺;
在芙蓉山與魘門闕中搖擺;
在芙蓉山與仙道間搖擺;
甚至在魔鬼與蒼生間搖擺。
人可以錯一次,錯百次。
但不能一直錯。
一直錯的人生悲哀到不值一提,低賤到人人可唾棄,死後還要浪費一抷黃土。
柳棠想,這一次,我不會再搖擺了,也不會再選錯了。
他像童殊一樣,走出一道門,就再也沒有回頭。
他穿著芙蓉山的碧衣,大氅蓋不住胸前的金邊酒醉芙蓉,也遮不住袍角的碧色,他不復少年,滿頭白髮,踏雪而去。
黎明已至,雪天雲重,夜色仍未開,然而他知道,等他走出去之時,天就該亮了。
柳棠,字知秋,號解語,佩琴名曰赤棃,取意都是海棠。
海棠,雅俗共賞,花中神仙。
然而,這世上大家記住的是「柳狗」,張口閉口罵的也是「柳狗」。就算有人不罵他,也是很不客氣地直呼他名諱柳棠,已經很久沒有人以結交之意喚他一聲知秋或是稱他解語。
可是沒有關係,他想,有一個人記得他是誰,會喚他師兄,偶爾也會喚他兄長。
人不能太貪心,如此,足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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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西院,柳棠就發覺了異樣,景行宗的乾玄陣緊鎖著他。他每走一步,跟隨他的乾玄九子都在變幻方位,確保一直將他鎖在死位。
乾玄陣鎖得住真人,卻殺不死真人。
柳棠在五十年裡,與乾玄陣有過幾次交手,每次脫身都以重傷為代價。
不過這一次,他知道不必動手。
柳棠穩穩地踩在雪地裡,風雪太大,傘的用處有限,燈籠的光被吹得破碎,但他沒有放下這兩樣略顯多餘的東西。
他見乾玄九子只是盯著他,並沒有阻攔他,便知道有人在等著他的這個決定。
作者有話要說:感覺到結局靠近了麼?
三次元很累,這本書的資料也不好,但是我愛這本書裡的每一個角色,每天下班後哄完娃睡爬起來寫到深夜。
寫到現在,我其實已經控制不住每個人物的走向,他們如我最初計劃的那樣,按我的大綱走向結局。可是,悲哀的也是這樣,當我心軟想輕拿輕放時,我已經無法改變他們的軌跡。
這本書我寫哭過許多次,我知道寫虐的情節不討喜,但是我有責任給我角色完整的喜怒哀樂。
柳棠說他要像小殊一樣,向前走,不要回頭。
我想替小殊送柳棠最想聽的一句話,可是,我發現我也不能代替小殊說。
那我代表自己說:柳知秋,向前走吧,總能看見天光。
(知秋這個表字,我大綱裡早就設定好的,卻發現這個表字到現在也沒有人好好喊過,淚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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