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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在景決某個失神的剎那,他手按住景決的心口,渡入了自己一縷神識。
他要去景決心府裡看另一隻心魔。
景決在童殊看不見的角度,微微睜開了眼,無奈地勾了唇,同時散去了堅固的心府防備,小心翼翼地護著童殊那一縷神識,將它送到了自己第二隻心魔的位置。
此次開啟景決心府過於順利,童殊正覺異樣,迎頭便看到了當年他記憶中最深刻的與景決相遇的場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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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時,他已被驅趕出芙蓉山,無家可歸,四處流浪。
他被陸嵐廢去根骨,抽去四肢筋脈,不僅成了個毫無根基的廢人,而且還是個殘疾,是個人人都敢踐踏的無用之人。
而陸嵐是人人稱道的晏清尊,迫於陸嵐的威勢,眾口鑠金都說他不敬父上欺師滅祖,他好似陰溝裡的老鼠,人人都來落井下石。
在那些日子裡,處處都能聽到議論他的聲音,他只要一露面就會迎來各種鄙夷,像喪家犬般四處流竄。
可他一次都沒有站出來反駁,一個尚且無力自保之人,談尊嚴過於奢侈。
連他自己都沒有反駁,自然更加沒有人替他說話。
只有一次,在一處偏僻小城的茶館裡,有一個人出聲替他仗義執言。
那座小城離修真界的幾處重城很遠,而離魔域頗近,在那偏遠之地只有一些不知名的小門派和散修,是以沒人認得曾經意氣風發的芙蓉山少主。
陸殊走到此處終終於不必喬裝打扮,他跛著腳進茶館時,其實已聽到有說書人在講芙蓉山,不用聽他都知道又要講他如何忤逆父上,如何差點手刃親父。
這些說辭他耳朵都聽出繭子了,麻木地撿了角落的位置點了一碗素麵。
他一個人吃得冷冷清清,那邊說的人信口開河,聽的人津津有味。
他慢慢吃著,幾個月的漂泊之後,聽什麼都已激不起他多少波瀾,他只想著吃飽就走,低著頭沒注意那邊動靜。
直到他喝完麵湯,數著為數不多的銅板嘆氣時,才注意到那邊已經吵起來了。
一個清冷陌生的聲音:「背後語人是非,為君子所不齒。」
果然這種不合於群的說法立刻引來唇槍舌劍的連環攻擊。
立刻有就有人駁道:「呵——他陸殊能做,還不許人能說了?」
那人道:「未曾親見,傳聞不足為信。」
又有人追斥道:「君子不齒?君子正是要反對陸殊這樣的敗類!」
那人道:「陸殊品性豈是你道聽途說便能輕斷的?你見過他否?妄斷豈是君子所為?」
別有用心的人道:「不知這位公子向著陸殊,居心何在?」
那人道:「那麼又敢問各位言之鑿鑿,憑據何在?」
有人拍案道:「你也想學他欺師滅祖?」
那人不卑不亢道:「我如何想的,你們又從何得知,你們這般便是造謠生事,惡意中傷,實在是枉為修者。」
你來我往,越爭越急。
陸殊在他們爭得不可開交之時,默默走近,當認出那位舌戰眾人之人時,不可置信的怔了怔——他沒想到第一個替他出頭仗義執言的人竟然是這一位。
只是現場吵得亂糟糟,也容不得他遲疑多久,顧不上旁的,他只上前,拉住了景決衣角,低聲說了一句「不必與他們爭吵」,便將景決拉走了。
作者有話要說:繼續給前文埋的伏筆填坑。
我其實不愛寫回憶殺,但最關鍵的幾個回憶場景還是要交待一下。兩隻心魔的生起的起因以不分方式的回憶殺寫完後,我大概就要切回主線了。
因為週三不適合更新,所以調整為每週4次更新(二四六+一天隨機)的頻率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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