琉小歌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313頁,論仙魔殊途如何相戀,琉小歌,全免費小說),接著再看更方便。
請關閉瀏覽器的閱讀/暢讀/小說模式並且關閉廣告遮蔽過濾功能,避免出現內容無法顯示或者段落錯亂。
真相?聽到這兩個字難免生出好奇,但對方是傅謹,童殊寧願不聽,只冷著臉抬步要走。
傅謹面上帶了劇毒的嫉妒:「你果然是命好,有許多人護著你。到了這等境界,這等年歲,還能有這等天真。我就是看不慣你這般,偏要你看下去。」
隨著傅謹的話落音,三百人突然整齊噤了聲,放下酒杯,站起,三人一組,一齊演起了臺上那出戲。
一百組人在演同一個戲的場景詭異得令人頭皮發麻,童殊站在人群中央,覺得自己被溺在海里。
他眯著眼沉下臉來,景決走近,貼近他站著。
兩人對視一眼,童殊只覺心中倏然一輕,添了幾分平靜。
-
戲臺上的場景一換,還是原來那三個戲子,裝束變年輕了些。兄長推門進來,弟弟正在案上寫字。兄長問弟弟今天學了什麼,弟弟說學了一個陣法,兄長說我看看,抽過了弟弟的稿紙,隨後表揚道「我們小殊最厲害了。」
接著場景一變,弟弟退場了,換了場景後兄長還在臺上,「出將」的門簾一掀,進來了那位師父。兄長將從弟弟那拿來的稿紙交給了師父,師父對他讚許地點頭。
戲臺上的場景接著換。
可童殊已經無法忍受地拂袖抽身,他一刻也不想多呆了。
傅謹道:「發現你最親愛的大師兄對你這般,是不是很難過?」
童殊咬牙道:「你到底想怎麼樣?」
傅謹似挑釁又似得意的大笑幾聲:「你是不是覺得全天下的人都對不起你?陸殊,你就是命太好了。」
童殊才不會在外人面前自怨自艾,當即順嘴駁道:「我當然比你命好,不用像你這般揣著兩張臉,也不用下作到以血肉養蠱蟲。」
傅謹聞言氣得臉升煞氣,氣得捶了下欄杆,大聲質問:「你憑什麼笑我?全天下就你沒資格笑我!」
童殊冷冽道:「如你這般,人人可嗤。」
傅謹嚴狠狠道:「沒有我頂替你,你就是我,養蟲子的人是你,艱難維持芙蓉山的人也是你!」
童殊面色一變,危險地斂起眸光:「你什麼意思?」
傅謹仰了下頭,目光裡儘是怨毒:「你終於肯聽我說話了?」
童殊道:「傅謹,我一直搞不明白,你為何要如此針對我,我自問在芙蓉山沒有苛待你,也沒有得罪你。」
傅謹一聽童殊提芙蓉山舊事,臉色變得極為古怪難看,道:「你得罪我的地方多了。你還記得那次你為我出頭?就因為你出頭,我回去我被爹罰得更重,叫我不要痴心妄想,叫我知道與你不同。」
此事童殊是有印象的,他知道自己幫了倒忙,卻沒想到會引得傅謹被重罰,也沒想到傅涯會如此看待那事。他當年沒機會當面向傅謹再細說,當下緩了緩面色,語氣也帶了幾分歉意:「我沒想到傅總管會那般,是我欠考慮,無端累你。」
這突如其來的道歉叫傅謹直接愣在當場,他先是無法理解般歪著頭瞧著童殊,而後猛地轉醒般,倏忽又撐出一臉惡意道:「你累我的可不止於此!」
他頓了頓,不知想起什麼,沉浸在回憶中片刻,隨後冰冷道:「你是逃兵,只有你逃離了芙蓉山。我討厭你,整個芙蓉山都討厭你!」
童殊無法贊同傅謹這莫名其妙的欲加之罪,道:「你弄錯了,我是被驅逐出芙蓉山的。」
傅謹道:「你是被你親爹除名族譜驅逐出山的,你是不是因此很怨恨他?對了,甚至你還被你親爹親手剝了根骨、撕裂元神,才叫你恨不得親手弒父?」
弒父二字叫童殊一驚。他無力反駁,芙蓉山血案由他所啟陣法而起,至今他也沒有辦法找出洗脫嫌疑的證據。再加上童弦思信中所言的弒父,他如今聽到這兩個字,立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