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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該說巧還是不巧,景決恰恰就在陸殊介於少年與成年最是難分雌雄的年歲,又趕上瞭望月之日推開了陸殊的苑門,抬步陷入一場旖旎糊塗的戲弄。
陸殊此時正處於玩心極重的年紀,對方這般窘態,他肯定是要戲弄一番的。
他心中隱隱覺得只要再逗一逗,這位漂亮的公子會更加好看,更加有趣,這樣的寶藏又怎能錯過呢。
想到這裡,陸殊「噗嗤」一聲笑起來,很是期待地逗趣道:「這位公子,你是不是也覺得我很好看?」
景決淪陷地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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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在陸殊身體裡的童殊神識,清楚地看到了景決眼裡的沉淪與茫然——十九歲的景決,被陸殊圈在身下,兵荒馬亂地想要抗拒卻無力抵抗的脆弱動情模樣,明明白白,無從掩飾。
童殊生出絲絲心疼。
當年的場景,若不是親眼在夢境中見到,童殊大抵一輩子也不會去將那個啞巴公子與景決聯絡在一起。
那一天的事情對那時的陸殊而言頗有有趣,卻又不足以讓陸殊銘記,陸殊生起過要問對方名字的想法,可一開始因對方是啞巴沒有問,後來是對方走的太匆忙,他根本來不及拿來筆墨要對方寫下名字。
更可惜的是,而後的歲月便是陸殊黑暗的開始,他再無心思去想這些趣事,也再沒有興致去戲弄誰,那一天的興致慢慢消退了,記憶也逐漸模糊。
陸殊在艱難的歲月裡偶爾會想起那位漂亮的啞巴公子,想起時會笑出兩聲,但他記住了有趣,卻沒有記住動情。
以如今的童殊來看陸殊當年的戲弄,是何等的殘忍。
對一個對他思慕已久之人這般作為,無心惹塵埃,而後拋諸腦後,無異於——手握屠刀,凌遲心臟。
童殊知道,以景決的敏銳,潛意識裡大約已經猜知這不過是一場戲弄,卻生生等著陸殊的屠刀落下,無從抵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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夢境裡的陸殊繼續著惡劣的玩笑,他道:「這位公子,我娘親今日不在家,小女子單獨在家,你進了我的家門,又吃了我的閏房茶點,見了我衣冠不整的模樣,還與我孤男寡女共處長久,小女子怕是名節難保,你要對我負責。」
景決仍是直挺挺僵著,他的眸光變幻,極力判斷著陸殊所說真偽。
陸殊刻意放柔了嗓音:「你這個木頭,你這樣什麼都不說,我可猜不到你是怎麼想的,你到底要不要對人家負責嘛?」
他的嗔怒只會叫景決更亂了心神,自然更等不來景決的回答。於是他好笑地再俯了身,近到氣息若有似無的交纏在一起,他伸出白淨的手指,戳著景決的胸口問:「人家好吃好喝款待你半日,你有沒有良心?」
景決的手已經握到生疼,最後拽住他沒有將陸殊攬入懷的一絲清明——是不相信。
他不相信那個他寤寐思服求之不得的心上人,竟如此容易得到。
他不相信這個款言款語說著要他負責的人,是那個特立獨行我行我素的陸殊,陸殊又哪會以委身去換依賴?
在景決心中,陸殊是求不得的心上人。
理智告訴景決,這些都是假的。
可他逃不開陸殊微亂的鴉色長髮,逃不開對方波光漣漪的眸光,逃不過對方輕啟的雙唇,逃不開對方半鬆開的衣襟以及過分的嫵媚。
這般形容的陸殊,與那些他難以啟齒的夢境重合,心府某一處陰暗的角落冒出一個妖嬈的身影——那個身影穿著碧色外衫和緋色長裙,長發垂散,吐氣如蘭,言語挑逗,極盡媚妍。
第一個心魔就此生出。
初生的心魔,怯生生地喚他:「景慎微,你好呀!」
景決狠狠怔住,內府動盪,雙眼霎時迷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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