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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著一揚手,四周戒律僧得了指令,從四面八方來拿童殊。
在場有各大仙門,見此變故各懷心思。
有的看熱鬧不怕事大,有的冷眼旁觀事不關已。
一時全場幾千人,竟無人言聲,諾大的大典會場安靜無比。
只見那小公子見此局面,竟毫不以為意,嘴上毫不示弱道: 「要打我還敢說自己慈悲為懷?直是可笑,可恥,可惡!」
他說完笑眯眯舉起果子,垂眸仔細瞧了一眼,不知又發現那果子有什麼問題,他十發嫌惡地一手拋了。若非場合不對,倒真像個不知疾苦的少年郎了。
然而危險已向那小公子靠近,戒律僧已圍到近前,陣仗擺起,威嚴非常。
一直沒說話的一痴大師,這才緩緩開了口道:「小施主,佛門慈悲為任。今日念你年少無知,此時退去,為時不晚,我等以渡人為己任,給你一次改過自新的機會。」
童殊冷眼掃向一痴大師。
這位一痴是一字輩,乃一嗔大師同門師弟。
童殊少時在一嗔大師身邊時常見過這位。這位素來慈眉善目,老好人做派,管著一寺常務,博得上下一眾好名,卻從未給一嗔大師禪房裡的油燈換上些不會斷的燈芯,也不知給一嗔大師換上些暖和些的被褥。他曾問起,那時此人只道一嗔大師帶頭苦修,他身為師弟和下屬不得干涉逾越。
凡此種種細枝末節之事,叫童殊對這位頗有微辭。
此時童殊見一痴大師身著淨白僧服,在一痴周圍十幾位有僧務在身的高僧亦都是身著淨白僧服。
半日而來,見著的十八羅漢、普通武僧、掃灑小僧等做事修行的皆是穿的素灰僧服。
哼,果然是臉都不要了。
管事的都是淨衣系,做事的都是素衣系。
身位高位,帶頭享受,卻讓身在低們的吃苦修行,就這般還敢自稱以渡人為任!
還有什麼臉面做一寺住持?
童殊冷哼一聲道:「口口聲聲慈悲,全都是做給人看的假慈悲,說著要放我一馬,卻又空口白牙定我罪。我原當只是那竹竿和尚壞,大和尚也壞得很。」
他說完,手指點向那些淨衣系的高僧,高聲道:「你們這些高僧一個個吃穿金貴,比富貴人家也不差了,甘苦寺以苦修著稱,你們這般,哪還有半分甘苦寺僧人的樣子?一個個說一套做一套,表裡不一,心思骯髒,心中哪還有半分佛祖?還想渡人?怎麼渡?收了銀子才給渡嗎?」
他這一罵,意指鮮明,將在場淨衣系的高僧全罵進去了,一時間眾高僧臉色全變,皆是不善地盯住了他。
「怎麼,你們敢做,還不讓說了?」
童殊話未落音,又有僧人圍來,一個個皆是繃起身形要動手的架勢,童殊大笑一聲道:「怎麼,青天白日,大庭廣眾之下,惡和尚們真要打我?今日的甘苦寺可真厲害,以多欺少,真是佛法無邊啊。」
他話剛落音,忽然心念一動,眸中精光閃過,於眾人看不見之處,手指掐了個決。
一道符光消散在虛空之中。
而就在甘苦寺正劍拔弩張之際,在山下香市大街中央客棧的一間客房外,小二已經數次來推門,被一股無形的波動再次給擋得退開出。
他臉上現出陰鷙神色,目露兇光,咬牙切齒地從身後拉出一面鑼來,他一手拿錘,正要落下。
驟然間,一股強悍的禁制波動湧向他,直將他推出數丈遠落下地來。
一隻黃紙雁子從門縫裡鑽出來,直衝入小二口中,小二後心著地,烏青的唇一張一閉,黃紙雁子便順著他喉嚨咽進胃裡。
他忽然以手掐頸,面容扭曲痛苦,掙扎著哎哎呀呀的怪叫,臉色時青時紫,五指越掐越緊,眼看就要活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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