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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如何認定誰是髒的?」
「名利能誘惑的,為私利變節的,都是心思骯髒之人。」
「你有何資格審判他們?」
「景行宗又憑何審判,就因為他們有一把臬司劍?」傅謹目光驟然變得怨毒,「景行宗奉天執道,奉的哪個天,執的哪個道?我不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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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決聞言,將目光從不死陣上分了一眼出去,卻不是看傅謹,而是看童殊。
他見童殊面色從容,便知童殊自有論斷,他與童殊在許多事上有共識,不必多說,彼此早有默契,是以他沒有開口,將目光轉回不死陣上。
童殊沒的回應景決的目光,他對傅謹道:「景行宗執道有律規可依,有章法約束,這些是仙道幾千年總結達成的共識,你有什麼?個人喜好?」
傅謹譏誚道:「景行宗有律規、章法又如何,你不是照樣坐了五十年冤獄。」
童殊反詰:「我的五十年冤獄,拜誰所賜?你如何鑽的漏洞,你比誰都清楚。你口味越來越大,現如今看不上借景行宗律規章法對付人,想要隨心所欲了?」
傅謹挑眉承認,陰陽怪氣道:「少主倒是不計前嫌,滿心滿意向著景行宗,和臬司大人睡過了心就跟著偏了。」
景決微微一怔,目光微偏。
童殊漫不經心地轉過話鋒:「傅謹,何必拉著這麼多人跟著陪葬?」
「你想勸我?」傅謹道,「陸鬼門居然還有天真的一面,我傅謹睚眥必報,我過不好,就要讓所有讓我不開心的人都跟著陪葬!」
童殊嘆息道:「你要他們陪葬,早就可以動手,你在等什麼?」
傅謹眼中精光閃過:「能借你和景行宗的人來殺,我又何必自己動手!我只要一想到,你們不得扼殺掉他們最後一口氣的樣子,就痛快得很。」
「我給過你機會。」童殊提起上邪琵琶抱在懷中,五指按在琴絃上,聲音冷淡至極,「我原念在你也是被迫的,想要給你起碼的憐憫。可是,你冥頑不靈、不肯悔改,實在是死不足惜。你」
「你想殺我?」傅謹眯起眼,目露兇光,不死陣隨著他揚手的動作,往前圍來。
「我不動手殺你。」童殊不緊不慢地說著,像是操縱了全域性一般胸有成竹,「你身上罪行太多,不能輕易死。得讓母蟲一口一口咬死你。」
「你控制不了母蟲——」童殊的泰然讓傅謹生出強烈的不安,心中一提,傅謹正要對不死陣下令,聲音卻戛然而止。
霎那間異物蠕動啃噬的動靜泛在心頭,傅謹倏地抬掌地按住自己的胸口,震驚、痛苦、怨恨剎時間布滿他的面容,「你怎會——」
童殊冰涼地勾起嘴角:「傅謹啊,五十多年前我撿到的那兩隻蟲子是你故意扔給我的罷?你當時就存了由我來破解這蟲子的念頭,我怎能讓你失望呢?」
傅謹用力地擰了下眉,按在胸口上的手往上移,像是要阻止面板下往上爬的東西。可無論他的兩隻手如何用力,那東西都在啃噬著往上,無法阻擋地爬到了咽喉的位置。
他雙手緊掐著自己脖頸,額角暴出青筋,面色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成蟲青色。他說話艱難,聲音嘶啞:「可是你後來不養了,還毀了所有蟲卵,你當年對母蟲沒有任何影響,為何如今突然……」
許多判斷,在童殊當年養蟲子時只是大致的猜測。那些猜測在童弦思的注釋中全部得到印證和解答。這一場局,因童弦思的注釋,童殊成了唯一通曉全貌、掌控全域性的人,他終於露出有恃無恐笑意,語氣平緩道:「你曾想自救,後來自救無望,索性報復仙道。傅靈安,我再給你一次機會,若我能替你除了母蟲,你願意放下屠刀麼?」
傅謹聽到傅靈安這個表字時,愣了片刻。他感到童殊有意暫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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