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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我們做不成夫妻了。」她輕柔道。
林思仕的心中忽然升起無法遏制的恐慌,猛的去握清慧的手,卻撲了個空——她已經收回手,垂下目光,平靜地準備面對自己的命運了。
趙父道:「諸位見證!此人並非小女趙玉憐,而是家中一塊成了精的銅鏡,常有不軌之心,幼時便以妖法迷惑小女,被鄙人以符咒關押在祠堂,因其是賤內留下的遺物,鄙人於心不忍,沒有損毀,本以為過了十多年,它該學會安分守己,沒曾想它竟幻化出小女的模樣!妄圖瞞天過海取而代之!此事是我趙家之失,這就將它帶回去令道長銷毀,絕不會影響到清河城的其他百姓!」
他言罷,一旁的護衛應聲而上,立即將清慧郡主團團圍住,林思仕被擠出包圍圈之外,一臉茫然地看著這場雷厲風行的鬧劇。這本是人家家事,外人不好置喙,是以大家只是看著,面面相覷,卻無人提出異議。
卻在這時,前廳屏風後衝出來一人,大喊著:「等等,父親等等——」
來人云鬢花顏,素衣白裙,赫然又是一位趙家大小姐趙玉憐!
趙玉憐提著裙擺跑到庭中,卻被清慧郡主滿身是血的模樣嚇了一跳,怔怔地停下腳步。
再也沒有比這更詭異的畫面了,兩個一模一樣的趙小姐對視著,粗略一看幾乎難辨真假,這下,原本對趙家主的話存疑的眾人,又信了七八分,紛紛七嘴八舌地討論起來,林老爺子更是狠狠一杵柺杖,「親家!這究竟是怎麼回事?!清慧怎麼會在我們林府?!所謂鏡妖,又是什麼時候的事情?!這兩個玉憐,到底誰是真的?誰是假的?」
趙家主立刻迫切地與老爺子解釋起來,趙玉憐卻呆呆地望著聆春,幾乎失去了言語。
六年了……這是她自十二歲後閣樓一見以來,第一次與聆春相對而立,仍舊只有一個想法……太像了。
所以……這就是所謂鏡妖嗎?
趙玉憐的眼神忽然憤恨起來,她咬碎了一口銀牙質問:「你為什麼?為什麼要害我?為什麼要取代我的身份?我才是趙玉憐,你頂著我的身份在外風光那麼久,最後卻要將我逼上絕路,你怎能如此惡毒?!」
趙家主喝道:「憐兒,過來!此妖詭計多端,莫與她多說話!」
聆春緩緩扭頭,目光平和地注視著她,好片刻,忽然似笑非笑地問:「想要你的身份,就是惡毒嗎?」
趙玉憐:「你……」
「你究竟還記不記得,我為什麼會誕生?十二歲那年,你跑到閣樓來,但凡你當初能聽我說上一句,如今都不會如此詰問我,趙玉憐,我曾經是真的把你當成畢生最重要的朋友,可你連詢問我願不願意,好不好的勇氣都沒有,你連制止這一切的勇氣都沒有,你憑什麼說我惡毒?親手營造出眼前這一幕的,難道不是你們趙家嗎?」
趙玉憐:「胡說八道!分明是你野心膨脹,父親請你假扮我應對皇后娘娘,可沒叫你取代我的人生!我不在乎你在外掙出來的那些虛名,你當你的清慧郡主,可不能連我做趙玉憐的權利都剝奪!」
聆春輕輕地笑了一聲,似乎覺得這話極其可笑,「……趙玉憐,你覺得是我要剝奪你的權利嗎?不是的,是你的父親,苦心孤詣,要將我當成你風光路上的墊腳石。」
話未落音,趙家主大喝:「夠了!」
他神情陰沉地掃了聆春一眼,沖身旁的長袍道士道:「此妖胡言亂語,惑亂心智,道長,不必留情了,動手吧。」
留著山羊鬍的白髮道長古井無波地掀起眼簾,在無數人的視線中,從袖中掏出一枚巴掌大小的銅鏡——那銅鏡上橫縱分列地綁滿了紅線,大多已經深深地嵌進了鏡面裡,像嵌入皮肉的累累傷痕。
眾人又看了眼聆春身上的傷,此紅線是何用意,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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