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載,憑的不是哪一朝天子的恩寵,而是世家風骨,門閥底蘊,今日你將我崔氏長子拘走,天下世家都會因此心寒,我們必要告到天子面前,求個公道!”
在場也多有世家著姓子弟,唇亡齒寒,兔死狐悲,聽了崔詠這番話,不免心有慼慼然。
不少人出言求情,連縣令也道:“今日文會盛典,名賢畢至,即便有案情,不能等宴散之後再辦嗎?”
眾人聞言,紛紛點頭稱是,還有人請元郡守出面,但新官上任,原本應該順從民意的元郡守,卻一反剛才的親切,不發一言,作壁上觀。
崔不去望向崔詠,看見對方眼中隱含威脅之意。
門閥勢大,他今日見識到了。
若他現在拘走崔大郎,過幾日就會有數不清彈劾他的奏疏飛向天子案牘。
世家之間同氣連枝並非說笑,博陵崔氏的確有這個能耐。
可惜,崔詠遇上的是崔不去。
崔不去抬手,動了動手指,連眼睛都未眨,左月衛只看他的手勢,根本不聽旁人說什麼,就將崔珝強行押走。
“崔珝裡通外國,證據確鑿,現押回京城交由刑部、大理寺、御史臺、左月局四部會審,諸位若有異議,大可前往京城告狀申訴。但,若讓我查到還有誰是同謀,恐怕你們申告不成,反會去跟崔珝作伴,那才稱得上同生共死,義薄雲天。”
他的語氣甚至稱得上輕柔,可目光所及,被掃過的人,都不由自主移開視線,無一敢與之對視。
崔詠見狀,心頭一陣絕望,心知今日除了崔氏,怕是無人敢出頭與崔不去槓上了。
“父親救我!父親救我!”崔大呼喊,聲音卻終是漸漸遠去。
血脈相連,心頭抽痛,崔詠終是忍不住,拖著老邁之軀快步上前,差點踉蹌跌倒,幸而崔珮眼明手快,將老父攙住。
“你、你這是公報私仇!”崔詠眼冒血絲,盯住崔不去,一字一頓道。
崔不去挑眉:“笑話,我能與崔家有什麼私仇?”
崔詠脫口而出:“你分明是記恨你母親的死,還有你從小——”
“父親!”
崔珮的聲音喚回崔詠的神智,他的未竟之語也隨之戛然而止。
崔詠嘴唇微顫。
是啊,他能說什麼?說餘氏的身份,還是崔不去的身世?
無論哪一件,都只會令崔氏蒙羞。
崔不去似笑非笑看他,好像篤定崔詠不敢說不敢問。
崔詠被這笑容一激,只覺胸口滯悶,連氣都喘不上來。
左月局,左月使。
誰能料到崔階在外面漂泊多年,非但活得好端端的,還擁有凌駕於一般人的權力與身份。
就算他當了官,若是尋常縣令郡守,崔家也無須畏懼。
可對方竟然一步登天,如此年紀便已是左月局之首。
比他年長几歲的崔氏長孫崔斐,眼下還只是小有名聲計程車子而已。
崔詠不由後悔,後悔昨夜若是自己態度再軟些,答應崔珮,讓崔階入族譜,是否今日就不會發生這樣的事。
然而世事沒有如果,正如當年孫大夫謊稱崔階已死,沒有人想到疑點,沒有人去尋找真相,因為那時,他們都沒把崔階當回事。
相較崔詠,崔珮的心情則更為複雜,他於心有愧,說不出指責的話,卻又不能眼睜睜看著長兄被提走,只能委婉求情:“崔……尊使,再過半月,便是家父壽辰,能否請您高抬貴手,待過完這半個月,再來抓人?”
崔不去挑眉:“你怎麼不說,等過完明年、後年的壽辰?”
這話便是明確拒絕的意思了,崔珮滿心苦澀。
福無雙至,禍不單行,上天似乎要讓崔家在這一日飽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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