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駝背馬伕聽了,不敢再攔阻。
那壯漢向著葛、曹二人鞠了個躬,恭恭敬敬地說道:“二位請!”
葛探長將手中的紙菸往駝背馬伕手上一塞,衝著他笑著說:“拿著吧!”隨後便與曹振輝隨著那壯漢走進了馬廄。
剛進馬廄,就有一股乾草特有的氣味撲鼻而入。
葛探長朝前看了看,只見那馬廄迴廊兩側的屋簷下搭著不少的竹棚,而那些竹棚中都堆垛著兩人高的或幹或溼的草料。
沿著迴廊走了一陣,來到一處寬敞的曬草場,原本曬草料的場地,此刻橫七豎八地躺著數十匹馬。這些馬匹雙眼緊閉,一動不動地安靜地躺在曬草場上。
這偌大的馬廄中,此刻除了撲哧撲哧的呼吸聲外,再也聽不到一絲絲地馬嘶聲。唯一歡快的則是那一群群逐臭的蒼蠅,這些蒼蠅似乎聞到了死亡的氣息,嗡嗡聲不斷地在這些馬匹上空盤旋撲騰著。
十幾個身穿統一麻布衣衫的馬伕,此刻俱是手忙腳亂地在那曬草場來回忙碌著。他們或是三五成**頭接耳議論著病因,或是愁眉苦臉地蹲在地上細心檢視著馬匹的狀況。
“哎!真是可惜了這些駿馬!”葛探長看著那些躺著地上的馬匹,忍不住嘆息道。
那馬伕引著葛、曹二人,在迴廊走了一陣,終於來到了袁掌櫃所在的房屋處。
還沒進屋,就聽見袁掌櫃在屋內聲嘶力竭地大發雷霆,不斷的訓斥著負責照料馬匹的大小頭領。
葛探長聽了,急忙加快腳步走了進去。
一進屋,就見袁掌櫃氣得吹鬍子瞪眼地在屋內來回踱步,而站在他身旁的一名身材消瘦、兩鬢斑白的老年漢子,正兀自在那一邊擦著額頭,一邊支支吾吾地說著什麼。
“袁掌櫃!曬草場那些馬是怎麼了?”葛探長看向袁掌櫃問道。
袁掌櫃見葛、曹二人進來了,急忙止住了怒氣,笑著迎了上來,說道:“葛探長、曹副隊!有勞你們大駕了!”
說罷,急忙請葛、曹二人落座,隨後吩咐一名馬伕沏茶待客。
葛探長因心急馬匹一事,連忙搖手說道:“袁掌櫃無須客氣!我們此刻過來,就是想看看這些馬兒到底怎麼了!”
袁掌櫃愁眉緊鎖地說道:“在下暫時也不知道這些馬兒怎麼了!哎!真是天有不測風雲!沒想到我們很富酒家今天竟然遭遇瞭如此橫禍!”
說到這,袁掌櫃指了指那位瘦削的老漢說道:“這是我們馬廄的獸醫胡醫生,且讓他代在下說說這些馬都犯了什麼病吧!”
胡獸醫不敢有所怠慢,急忙走上前,向葛、曹二人做了個拱,接著就將馬匹的遭遇大概說了一遍。
原來,今天胡獸醫見馬廄又添了兩匹駿馬,循例前去給這兩匹駿馬做檢查。待他看到新來的那兩匹馬臀部那個佟家養馬場專用的烙鐵印記後,方知這是佟家養馬場的馬。
因佟家養馬場向來對外出公幹的馬匹檢查得特別仔細,這是姜縣老幼皆知的,因而胡獸醫見這是佟家的馬匹後,就只是簡單的檢視了一下,便命馬伕將駿馬拉到馬房拴好。
想到最近馬廄無事,外加連日來陰雨綿綿,馬廄裡的馬匹鮮有外出,胡獸醫不禁心生懈怠,在檢查完佟家那兩匹馬後,並沒有前去檢查馬廄裡其它的馬匹。
卻沒想到因這一次的懈怠,馬廄裡的這些馬突然間就發了瘋似得不斷蹦跳著拉扯韁繩,接著就上吐下瀉,片刻功夫就倒地撲哧撲哧地穿著粗氣,不再動彈。
袁掌櫃聽到這,再也忍不住繼續罵道:“胡獸醫呀胡獸醫!你真是越老越糊塗了!你忘了咱家的規矩了嗎?你忘了咱家老爺不斷囑咐讓大夥好生照看好這些馬匹嗎?這些馬匹大多是往來住店的客商的,而今出了這檔子事,你讓我如何向老爺交代啊?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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