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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哥在很小的時候是個乞丐,大雪天為了一口發了黴的饅頭去和人爭,被打的奄奄一息。
那個時候是阮綿書,穿著大紅的襖裙,被阮常江抱在馬上,耀眼的像是太陽一樣,指著地上人說:「阿爹,我們救救那人吧!」
阮綿書一句話,青哥有了家。
她們兒時一起讀書習字,每次犯錯即便她怕的再厲害也會擋在前面,裝作鎮定的說:「要打要罵朝我,於青哥無關。」
後來的青哥很少犯錯,不是為了讓阮常江看重,或者不給阮家丟人,只是為了阮綿書不再抽泣著塗藥,不過是為了讓她永遠笑著。
「青哥,」阮綿書看著青哥,緊緊抓著沈寂的手,似是安慰,「如人飲水,冷暖自知,沈寂很好,他對我很好。」
對沈寂的那種維護,在阮綿書的眼中輕若遊雲,卻可帶來偌大的風雨。
「和沈寂呆在一起,我覺得很滿足,也不覺得委屈。他護著我,胖瘦也不是他能控制的,你剛回來不知道便罷了。日久見人心,你別這樣說他,這是我夫君。」
阮綿書說完,轉而在兩人之間來回,收斂了情緒,和青哥說:「青哥,我成親了。」
她像是對一個從小到大的朋友,驕傲的分享著她的喜悅,「這是我夫君,沈寂。」
「沈寂,」她晃了一下沈寂,笑道:「這是我閨蜜,青哥。」名字不是很好聽,但的的確確是一起長大的。
沈寂站在她身前,擋住了所有寒風,不知道有沒有聽到她的話。
兩個人誰都沒有說話,就在阮綿書想著是不是她該開口化解一下尷尬。或者讓青哥去熟悉一下,青哥這身裝扮太彆扭了,臉上的妝也難看。只是沒等她開口,便被沈寂拉到了身後。
沈寂站在她身前,整個人英挺的很,長袖迎風,側臉逆光。
「你方才問我,拿什麼護她?」
青哥站直,靜待沈寂如何作為。
沈寂笑了一下,那笑不把任何放在眼底,狂妄肆意,又沒有一絲的違和,暗淡的眸子裡是說不出的堅定。
「我一無所有時,有能力救她,往後也能。我也許沒錢沒地位,甚至沒有眼睛,但我敢以命護她。」
「我無需任何人感謝我救了我該救的人,也輪不到任何人替她謝我。看不見是我一生的遺憾,但這不會成為她的遺憾。」
「阮綿書不是要和誰走,是自己想走,否則我看誰敢帶她走。」
「她在,我生,便沒人欺得了她。」
……
直到過了很長的一段時間,阮綿書都沒有從沈寂那番話裡面回神。冬夜天冷,她安頓好青哥,仰頭看著近在咫尺的院門,直到脖子僵疼,這才拍拍熱熱的臉,推門進去。
屋裡竟然掌燈了,一般她不在沈寂是無所謂掌燈的,阮綿書看著屏風上他半躺的身影,沒來由的一陣緊張,她腦子裡面儘是沈寂一本正經說護她的話。
沈寂從未那樣說過,偶爾這樣一說,便像是紮了根一樣在心裡瘋長,也甜蜜的很。
拍拍紅熱的臉頰,她繞過屏風走過去,這次沒有直接到他身邊,而是在桌子旁邊給自己倒了一杯茶,「我回來了。」
邊喝著茶,邊不忘偷偷打量他。
沈寂穿著那身寬袖長袍,因是屋子裡面,褪了狐裘,更顯清瘦,素手執棋正在和自己對弈,面容依舊冷淡。
又落下一子,他身子稍微側側,伸手朝這邊,「回來了,倒杯茶過來。」
阮綿書給他倒了一杯茶,遞給他的時候不小心碰到他的手指,只是一瞬就忙的鬆手,沈寂接過茶,低著頭看不出神色,半晌端著茶沒動。
「怎麼不喝?不是口渴嗎?」阮綿書平復之後看著他發呆,順便問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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