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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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是與鄭玄有舊才是。
林慶伴鄭玄歸來時,已忍不住問:“您怎會去哪種地方?那樣的紅塵喧囂之所,老大人與明璣子大人從不准許您到那兒去……您身子不好,能養到如今可以習武馭馬的程度,已是天賜的恩惠。您不可不顧惜自己啊……”
鄭玄熟知林慶的脾性,也不回言,讓他瑣瑣碎碎地念完了,才寬慰道:“我只是作陪。”
林慶是鄭父身邊兒的老人,說是看著鄭玄長大的也不為過,他正值盛年,武功超凡,難逢敵手,看護少主人以來,從未出過差錯,哪成想今兒讓沈青鸞那個活閻王把鄭玄擄到坊間聽曲兒去了,現下正是心似火燒的時刻。
“景王是什麼樣的人,您還能不知道麼?她是一等一的無情心肺、狠毒肝腸,少主人可不能沾惹了她……”
“噓。”鄭玄不願聽這些,抬指抵唇停了這話,溫聲道:“我有些累了,林慶,饒了我吧。”
林慶哪裡見得鄭玄這樣,連忙喚玉虛來服侍,又囑咐道:“今兒您折騰晚了,好好休息。外面兒的話,咱就當沒聽過這回事兒,左右都是等旨意才好。”
說著向旁邊人叫了一聲:“玉虛,晚上除了你,不可再使喚旁人進去了,擾了你師父。”
玉虛乖巧點頭:“是。”
待林慶離了主室,玉虛抬手為鄭玄解了外披,放置好白玉拂塵。側身解帳時,才向鄭玄道:“天都快亮了,師父稍稍歇息一下,明日還有得強撐。”
鄭玄知曉他說的是太子殿下去世之事。明日下了旨,是國喪重孝,依例循例來辦,幾天不合眼也屬常事。他有道家人身份,許還好些,但沈青鸞那兒,就是實打實的要硬捱了。
玉虛點了一盞小燭,放在遠處些,讓室內不至於漆黑,便聽到鄭玄問:“景王殿下回府了嗎?”
“早回了,我幫您留意著呢。”玉虛答:“回了沒多久,五皇子便走了,也不知究竟說了什麼。”
燭臺擺好,火光柔和地亮起來,窗牖合得很緊,半絲風也透不過來。
“師父。”玉虛忍不住多言,“您就聽林慶的吧,我看著,景王殿下實在是不好碰啊……”
鄭玄望過去一眼,沒有聽下去,道:“你回去休息吧。”
玉虛以為他師父要動朝中勢力,似是會先碰這個硬骨頭景王,才出言勸告的。如今見鄭玄心意未改,也只好落下竹簾,轉身出去了。
午夜已過,天邊已不似純然的夜幕了。鄭玄耳畔還回蕩著林慶對沈青鸞的那幾句評價,在心裡無聲地想道。
沈青鸞是什麼人,沒有人比他能看得更透。
天資卓絕,手腕出眾,有容人之量,亦有取捨之道,是世間少有的聰明人。
他落下手,從枕畔摸到一塊冰涼的玉佩,上面雙鳳盤旋,內外刻字,一面是“天下靖平”,一面是“碧天雲海。”
指腹摩挲著這塊玉佩,就彷彿前一世烈火加身的觸感猶在身畔。他抬起手,眉心抵住玉佩邊緣,想起他在山中竹苑時,聽聞沈青鸞死訊的那一剎那。
茶傾絃斷,萬物同悲。
她為齊謹言奪得萬里江山,為大啟的安定拔除諸多禍患,然後被新皇賜酒,赴身黃泉。
而鄭玄的前一世,也明知攝政王遞過來的,是一杯可能置他於死地的毒酒,卻還願意放手一搏。把壓抑的戀慕與渾身的骨血,都融化進這杯酒中,當作成全二字贈予對方。
只是,沈青鸞看錯了人,他也錯了。
摻雜著幾縷雪白的黑髮落在床榻上,伏在繡著白鶴的錦被繡紋之間。鄭玄閉上眼,很輕地吻了下玉佩,聲音低而溫潤。
“昭昭,這次,我一步都不會退。”
這塊雙鳳玉佩,是得知前世沈青鸞死訊時,便想辦法截留在身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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