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軌早得手了。」

顏煬的聲音隨著他溫熱的呼吸噴灑在耳畔，江彥縮了縮脖子，拼命忍住了想要釋放資訊素的慾望。

「煬哥這麼記仇啊？那次我不是道歉了。」江彥語氣軟了下來。

「記你一輩子。」顏煬說。

踏上最後一級臺階時，江彥才看見一點亮光，像螢火蟲似的一閃一閃，然後越來越多的光點出現在眼前的電子牆上。

目光隨著電子牆在靜謐的空間中流轉，他抬起頭，只見那些微弱的小圓點慢慢上升聚集在頭頂的仿夜空顯示屏裡，圓點在變化，飛躍的過程中拉成不同形狀，就連顏色也在改變。

江彥屏住呼吸，捏得手心裡全是汗水。

他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螢幕，也不知什麼時候顏煬悄悄離開他的身邊。

不同顏色不同形狀的光斑開始拼湊在一起，變成眼睛、鼻子、嘴巴……

最後形成一張笑臉，是自己的笑臉。

「操……」江彥忍不住笑出聲，「煬哥，你什麼時候偷拍的啊？把我拍這麼胖？」

回過頭，身邊卻空蕩蕩的。

「煬哥？」江彥喊了一聲。

「別動。」顏煬的聲音從音響裡傳來，「抬頭看。」

「神神秘秘。」江彥抿抿唇，再一次抬頭。

光影匯聚的他的臉在慢慢消散，螢幕退化成全黑，忽然聽到「滴」的一聲，被調成柔和濾鏡的影像出現在眼前。

江彥迎著光眯了眯眼。

影片裡是顏煬，十一二歲的樣子。

鏡頭懟著他從小就帥氣非凡的臉，那張帶著些青澀稚嫩的臉上寫滿了緊張。

「呃……」男孩的目光在閃爍，「江彥，生日快樂。」

鏡頭切換，男孩越長越大，一年又一年的「生日快樂」在他的口中變得越來越溫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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