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啟涵笑得上氣不接下氣，連發火的力氣都沒了。

「我讓人澄清處理。」戚柏巖薄唇緊抿，臉色陰沉得可怕。

空氣都似乎凝固了，透著絲絲寒意。

蕭啟涵也不敢開玩笑，伸手摸了摸自己有點發涼的手臂。

就戚柏巖著嚇人的表情，能只是澄清？不扒那記者都皮都算不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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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啟涵登陸自己的企鵝號，打算去空間上鎖相簿摸幾張照片。

一登陸，就看到鋪天蓋地的訊息，全是找他要債的。

之前跟別人鬥個你死我活，用高價力壓群雄來跟他簽代言的品牌，全都要求賠償！因為他好幾天沒回復，對方直接宣告要走法律程式了。

蕭啟涵：「……希望戚柏巖能快點拿到那邊的監控吧。」

他現在牆倒眾人推，行蹤稍微洩露一點，都會被記者圍攻，根本沒有辦法過去。那種高檔場所，沒點身份地位也進不去，僱人的路子也行不通，只能指望死對頭了。

「這次害我的人太多了，先挑哪個幸運兒下手呢？」

蕭啟涵摩挲著下巴，翻了翻微博，最後挑出跟自己撞型的小明星。

「以為踩死我就能徹底上位？嗤！」

蕭啟涵翻了翻空間，挑出了一張照片。然後編輯文字，傳送

【哎呀呀，怎麼那麼多人說我被包養了？我這麼單純的人，根本不懂什麼叫包養呢，是這樣嗎？】

附上的圖片，是某小明星跟坐在一個肥頭大耳的金主的懷裡，金主的手從他崩開的襯衫伸離開進去，他一個大男人笑得比女人還嬌媚……

更有趣的是，這個小明星的上一條微博，就是評價蕭啟涵被包養的微博。

【為了錢跟老男人誰，他就不覺得噁心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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