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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

趁著戚柏巖去了書房，他才摸出手機, 開始跟私家偵探聯絡。

「那年的事情，查到眉目了嗎？」

「完全沒有。十多年了，那個地方這十幾年又發生了幾次雪崩，就算以前有留下什麼蛛絲馬跡, 估計也是渣都不剩了。」

「就算最後能查到人查到他們的帳戶有非法收入, 沒有證據，什麼都白搭。」

他點開手機相簿翻了翻，裡面有一張照片拍的筆記本的日記。

那是他被趕出家門，收拾東西的時候發現的——他母親的日子。

明明寫著這一週都留在家裡給丈夫準備生日宴，又為什麼會突然跑去雪山滑雪, 然後死於雪崩？

【過幾天就是我生日, 我太太說雪山風景好, 打算玩個幾天就回來給我慶生, 誰知道……】

「繼續查吧, 能查到多少是多少。」

蕭啟涵深吸一口氣，努力壓下心裡那些暴戾之氣。

「目前的重點，還是非法經營的證據，讓我家老頭子進監獄裡養老！」

就算當初的事情永遠都無法大白於天下，他也要讓他的好父親付出代價！

「好。」

蕭啟涵跟私家偵探聊了一下, 又打了一筆錢，才斷了聯絡，並清理掉聊天記錄。

「叮咚」

蕭啟涵這會兒心情很差，黑著一張臉點開。

「新簡訊……哪個不長眼的給爸爸我發騷擾簡訊？」

他戳開一看，表情順便裂了。

【夫人，您吩咐的q版圖畫已經掛好了。】

蕭啟涵：「……」

這都過去多久了？

戚家的辦事效率真的差到這個地步了嗎？

蕭啟涵覺得估計是戚柏巖比較牴觸這事，這才讓管家一拖再拖，拖到他們終於要離開劇組再度回家的時候，才不得不更新了進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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