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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現在還有得賣？」

「很少。」

「所以你就是為了找這個才拖到現在？」

周杭幫她開啟拉環，靦腆地嗯了聲：「一開始確實找錯了。我去了榕大的自習室。」

秦苒喝了一口，還是熟悉的味道。她抿了下嘴唇：「怎麼想到去那裡？」

「我以為你說的是我們初吻的地方。」他眉眼帶笑，揶揄地看著她，「沒找到我就想到了這裡。」

這裡是他表白的地方。也是在這裡，他們約好考同一所大學，未來的路要一直走。

他確實還記得。這個資訊取悅了秦苒。

她哼了哼，傲嬌地說：「算你有腦子。」

她抬起下巴，一副假裝端起架勢的模樣越看越可愛。周杭失笑，也起開拉環喝了一口。

秦苒趁他沒有注意的時候彎彎嘴角，忽然想起來：「你這次怎麼不是啤酒？」

當初決定表白的時候，周杭也不可避免地緊張過。所以買了啤酒和飲料。飲料給秦苒，他喝啤酒來壯膽。

現在她大概是猜到了那時的想法，所以藉此來揶揄。

周杭沒有回答，只是將易拉罐放到臺階上，指著天上的某顆星星說：「你看，那顆星是不是跟上次的是同一顆？」

秦苒順著他指的方向看了一眼，想說星星不都一樣嗎，誰分的清是不是同一顆。懷舊也不是這樣懷舊的。

可吐槽的話還沒來得及說，一轉過頭溫熱的唇瓣就貼了上來。

秦苒呼吸一緊，下意識往後躲。周杭似算到了她的想法，一手扣住她的後腦，微微張嘴加深了這個吻。

彎彎的月牙被移動的雲遮住，只餘一絲微弱的銀白。

樓下響起了愉悅的歡笑聲，熙熙攘攘在耳邊迴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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