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2章 御前對峙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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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我知曉了，你等我一會兒。”

眼下已有線索，無需再留著孫七郎，蕭霽出去一掌打暈孫七郎，將他交給若白姑姑運出華清宮。

交代好後，將沈媛抱回裡間，替她蓋好被衾，細細叮囑道：“媛兒好好歇息，為夫待會兒讓唐七娘過來陪你，你若是有哪不舒服的，你就與她說或是與宮婢說也成。”

“為夫先去孫家尋找證據，明兒一早再來探你。”

沈媛糯糯點頭，讓他快去忙，不必擔憂自個。

……

翌日

溫暖的冬陽高掛，白雲在藍天上悠悠飄蕩。

已時，處理完朝政的皇帝，擺駕華清宮。

正殿內，帝后坐於上首，江貴妃坐於陛下左側稍下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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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霽、姜陵景、淮陰侯李相言、孫氏、楊盛高、楊倫續等人依次立在大殿中央，楊氏則艱難的挺直身子跪在正中間。

屋內空氣凝結，皇帝微眯眼眸看向蕭霽、姜陵景，徐徐開口問道：“兩位愛卿御前狀告楊氏謀害沈氏，可有確鑿證據？”

看著眼前寒霜罩面的蕭霽與姜陵景，皇帝的太陽穴突突地疼了起來。

原本一個蕭霽就不好打發，如今又來一個姜陵景狀告楊氏，此事便更加難辦了。

“陛下，臣婦冤——”枉字還沒說出來，太監總管馮正神情冷淡地打斷她的話，“淮陰侯夫人，陛下沒問你。”

楊氏聞言，再不甘心也只得噤若寒蟬。

蕭霽拱手恭敬回道：“啟稟陛下，臣與當時在場的文武百官以及女眷們都清清楚楚看到淮陰候夫人伸手推倒內子，致使內子差些小產。”

“當時貴妃娘娘也在場。”

皇帝將視線轉投向身側的江貴妃，江貴妃柔聲回道：“啟稟陛下，妾身確實親眼看到楊氏伸手推倒沈氏。”

“若白姑姑還從楊氏貼身的婢女身上搜出沾有迷藥的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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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陵景聲音清冷道：“陛下，既然楊氏謀害官眷人證物證俱全，還請陛下將楊氏交由大理寺判決。”

“姜大人不愧為京兆府尹，紅口白牙一翻，小女的無心之失便被你汙衊成了謀害官眷的罪名。”

楊盛高嗤笑，繼續道：“依老夫看，何須送去大理寺判決，直接送去你京兆府衙豈不更合你心意。”

姜陵景凜聲回道：“人證物證皆在，無需京兆府衙審查，大理寺亦會還我等一個公道，倘若楊尚書不信任大理寺，京兆府衙自然樂意接審此案。”

“夠了。”眼看兩人開始口舌之爭，皇帝及時制止二人，沉聲道：“你們一個口口聲聲狀告楊氏謀害親女，一個口口聲聲當著人證物證的面說是無心之失，事情的原委究竟如何，爾等一一與朕道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