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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肉計，那我只能說，金學軍真他媽是一個人物。”
孔子雄很客觀地給出一個評價：“至少，我不敢這麼玩。”
白石康從池子旁邊拿出幾張照片，然後遞給擦乾雙手的葉天龍檢視。
葉天龍掃視著三張照片，一張是案發現場的截圖，奧迪車頂被擊破，彈頭斜著射入金學軍左胸位置。
車裡全是噴射的鮮血，觸目驚心。
從血跡來判斷，槍手確實是往死裡整，心臟位置被射中，九死一生。
第二張照片，是金學軍的手術截圖，一屋子人，一個個滿頭大汗，儀器係數全都不樂觀。
第三張，是金學軍傷口，傷口不大，但很尖銳，還呈現三角形狀，讓肌肉難於癒合，鮮血也難止住。
子彈特製，尖銳又細小，槍手不是普通殺手。
“老孔說的沒錯，金學軍這一槍，不太可能苦肉計。”
白石康也一抹臉上的熱水：“太危險了，除非開槍的人，是神槍手中的神槍手。”
“真要演苦肉計，我這水準都不行。”
白石康自感槍法不錯，可依然不敢這樣跟人配合賭命：“必須你出手才可能打出這命懸一線。”
葉天龍把照片交給凌相思：“有沒有抓到槍手？”
“抓到槍手，我們今天就不用猜測了。”
孔子雄伸伸懶腰：“直接明清酷刑上去，把他祖宗十八代都挖出來。”
“就是警方沒有拿下兇手，我才把大家聚過來商量一下，免得背上狙擊金學軍的黑鍋。”
讓金家割肉、子侄入獄是一回事，殺金學軍又是另一種性質。
“槍手是在附近一處待拆遷的天台射擊，案發現場到射擊地坑坑窪窪，還有不少雜草。”
白石康撥出一口長氣：“所以警方和金氏護衛衝過去，兇手早已逃之夭夭。”
“不過我和孔少都撒出人手，不惜代價拿下這個槍手。”
“一是自證清白，二是看看對方是誰。”
他沒有掩飾自己的算計：“當然，最好對方真是金學軍找來的槍手，那他就徹底完蛋。”
葉天龍眼裡有著一抹興趣：“這個節點發生這個事情，還真是有點意思。”
“這個彈孔形狀，我八個月前見過。”
就在這時，凌相思神情猶豫上前，坦然迎接望向自己的葉天龍三人：
“那時金少負責江太保一案，用賬本把他徹底送入深淵區域，還斷了江太保保外就醫的念頭。”
“江太保等待上訴的時候，一個人給金學軍送來一顆子彈，就是這種三稜彈頭，還塗有紅色。”
“子彈是江太保的女兒讓人送的，她警告金學軍不要給江太保亂扣罪行，更不要暗地裡折磨他。”
凌相思補充一句：“不然她會不惜代價殺了金學軍。”
葉天龍神經繃緊，雖然當初對付江子豪的時候，他就知道江太保還有一個女兒，但沒想到能耐不小。
白石康皺起眉頭：“也就是說，金學軍那一槍，是江太保女兒知道他失勢，就射一槍出口惡氣？”
孔子雄神情有些尷尬，他以前是江太保的靠山，也因此跟葉天龍結下諸多恩怨。
此刻再提起江太保，他有些感慨，隨後擠出一句：“江太保確實有一個女兒，長得還挺漂亮的。”
“以前是在國外讀書，叫江雪什麼，現在好像叫江殘雪，苦大仇深的樣子。”
接著，他一拍腦袋：“不管是不是江殘雪下手，我馬上讓人查一查她的蹤跡。”
“叮——”
就在這時，孔子雄的電話響起，他拿過來接聽，很快，嘩啦一聲從溫泉中站了起來：
“什麼？找到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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