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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它結交的人脈很多。”
她很平靜地解釋：“很多權貴跟趙四寶有利益勾結，五大家子侄更是年年收趙四寶的紅包。”
“他掛了，那些人無法出面表示，只能寬容他的喪事表示態度，也傳遞繼續合作的意願。”
戰青樓看著葉天龍開口：“趙四寶死了，十三盟還在，沒有人希望自己春節沒錢收。”
“如此！”
葉天龍看看外面，流露一絲遺憾：“早知道這麼熱鬧，我就跑過去看一看，順便混一頓晚飯吃。”
戰青樓一笑：“不怕十三盟砍死你？”
“要砍早就對我下格殺令了。”
葉天龍吃掉手中小黃魚：“而且我猜測，鳳九天真的把我庇護下來，不然十三盟不會這麼快葬禮。”
“對於我這種沒啥背景的兇手，十三盟真認定我了，一定會殺掉我再舉行葬禮，那樣才威風。”
戰青樓臉上露出一絲讚許：“你猜對了，鳳九天庇護了你，她把下毒者引到富員外身上。”
“趙四寶欠富員外貨款未還，還從屠人妖手裡進貨，富員外有做掉他的動機。”
她顯然也做過不少調查：“而且富員外三天前恰好入境。”
“富員外背鍋？”
葉天龍一拍大腿笑道：“這太好了，可以讓他焦頭爛額幾天，免得他日子太舒服。”
戰青樓看著葉天龍話鋒一轉：“你接下來準備怎麼辦？把鳳九天一點點爭取過來？”
“這個你想多了，她是不可能為我賣命的。”
葉天龍揚起一絲笑意，臉上漸漸多了一分肅穆：“她雖然是一個美人，但野心不會比我小。”
“從她庇護我這一點，就能看出她是決絕之輩，她不想指證我是殺人兇手，不是因為我給她故事。”
葉天龍看得很透：“而是她覺得，我將來有幫她上位的價值。”
“在還沒有去哈城求證的情況下，她就選擇相信我的故事，淡忘趙四寶對她的恩情，能是善茬？”
戰青樓點點頭：“這點倒是事實，我還以為她會連夜去哈城求證，沒想到她先穩住內部處理喪事。”
葉天龍笑了笑：“這點可以看出，她的理智勝過情感，這種女人，一旦狠起心來，石頭都會顫抖。”
“無法爭取……那隻能合作了？”
戰青樓好奇問出一聲：“只是，她會相信你嗎？”
“我的能力，她已經見識過，在她心裡，我一定是可以幫她上位的人，至少能坐穩京城堂主一位。”
葉天龍臉上流露一股自信：“她會信我的，也一定會用我的。”
他心裡很清楚，趙四寶一死，堂主位置空出來，堂內堂外很多人盯著，勢必有一番殘酷的爭奪。
“她還會在我扶持下，進軍盟主之位。”
葉天龍補充上一句：“因為我給她講的那個故事，裡面不僅有趙四寶，還有趙無忌。”
“以前她被忠義束縛，不敢放肆不敢奪位，現在，我給她找了一個復仇理由，她會心安理得做任何事。”
戰青樓動作微微一滯，看著葉天龍久久沒動，良久，她嘆息一聲：“你夠毒啊。”
葉天龍往嘴裡扒入一口飯：“生活所迫啊，不是敵死就是我亡，我不想死，只能對方亡了。”
戰青樓想起一個問題：“她見過你的手段，知道你的陰險，難道不會思考，你是一條可怕的蛇嗎？”
“哪天跟你合作完畢，反咬她一口怎麼辦？”
戰青樓低聲開口：“鳳九天不是花瓶，她會想到這一層的。”
葉天龍露出玩味的笑容：“她當然會擔心，會懼怕，我這麼兇悍陰險，萬一最後控制不住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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