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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活生生的人，變成一個墓地數字，多少讓人感慨，這也讓他格外痛恨姚飛燕和葉天龍。
不過他很快收斂情緒，話鋒一轉：“敖都他們的屍體呢？什麼時候可以搬回來？”
“下午來了電話，明天中午可以去領回來。”
灰衣男子輕聲接過話題：“到時是風光大葬呢，還是跟慕哲一樣處理？”
“這個時候，這個環境，風光大葬，跟找死有什麼區別？”
納蘭霸開啟一盒雪茄，捏出一支點燃哼道：“警方已經覺得我們涉黑，還準備對納蘭集團全面調查。”
“你再搞一個隆重葬禮，引起市民熱議上面不滿，到時我們更麻煩，而且孔少也說了，最近要低調。”
“你難道沒見到，高調出獄的老大，現在又坐回去了嗎？”
納蘭霸做出最後指示：“敖都他們的喪事，一切簡化。”
灰衣男子忙點頭回應：“明白。”
納蘭霸吐出一口濃煙，忽然想起一件事：“對了，黃雀還沒回來嗎？”
灰衣男子出聲回應：“今天出了點小變故，航班也因天氣耽誤，他說，明天早上回明江。”
“告訴他，回來一定要先來見我，不要擅自去對付姚飛燕。”
納蘭霸又叮囑一句：“那女人雖然跟金學軍無關，但身邊葉天龍有點棘手。”
灰衣男子再次回道：“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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