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軍中但凡出了那不是一條心的人便是有害而無一利,在軍營中活了二三十載的張勳不會不明白,他此前亦是痛恨定永軍中反叛的齊宵,這些年治下他一直都謹慎待之,但現在卻還是被告知自己的凱風軍中出了敵方間細,心下震驚之餘是惶恐和不安。
張勳原地不知所措愣神之時戚容珩已經朝外道了聲“將人帶進來”,張勳側頭看去便見雲朗打頭入了廳中,手裡還拎著一隻身上插著半截利箭的信鴿,隨後便見他後頭又有兩人押了一個鎧甲著身的人入了廳,押人的是潘兆軍和王彬,被押的是丁幟。
見著丁幟分別被定永軍和凱風軍的人押進來張勳又是好一陣震驚和氣急,雲朗此刻已經將那信鴿腿上的信取了下來遞給了戚容珩,其上只一句“李翼或被察覺勿再信其”,戚容珩看過後目中劃過一絲輕蔑,之後便將其遞給了張勳。
這字跡張勳看得再清楚不過是誰的,不過這短短一句話卻看了良久,之後便是攥成了團猛地起身走到被捆著跪在那的丁幟前抬手就是蓄力一拳朝丁幟的臉去,丁幟左右被壓著不得退只能硬受著,不過片刻右臉便帶了青紫,唇角也隱出了血來,但他卻依舊是一聲不吭垂著眸似笑非笑。
見他這般張勳更是氣極當下又是一腳猛朝著丁幟胸膛踹去,兩旁的潘兆軍和王彬見他真是氣急了紛紛撒了手往兩邊撤了一步,還沒站定便見丁幟悶哼一聲被踹離一丈遠倒在了地上,那唇角的血是愈發的多了,二人都還有些慶幸自己方才閃躲的快不然自己的手也得受牽累……
“先將人押下去看好。”
戚容珩等張勳發洩了一些才看著潘兆軍吩咐,潘兆軍拱手應是便半拖半拎將丁幟給帶了下去,等人被帶走後雲朗才再次稟道,“主子,另還截獲了一封信,依著主子所言將那封信拓印下來後又找了只丁副將的鴿子給放了出去。”
說完雲朗又呈出一封信來遞給戚容珩,戚容珩接過後掃了一眼便再度遞向了張勳,“他為尋穩妥便放了兩隻信鴿,無論哪一隻到敵軍陣營都可明白我方安排和變動。”
這封信上依舊有“李被困”,之後卻是書明瞭今日論定佈防的薄弱之處,如若今日未將此信截獲那明日必會有一處遭敵軍突襲而落入被動之方,但云朗既是言道真信已被送出,那想來就是戚容珩打算將計就計等著將敵軍打個措手不及了。
不過一瞬張勳便摸清了戚容珩想做什麼,接著便道,“末將這就去重新安排佈防。”
說完他便匆匆出了議事廳回營,王彬同戚容珩行過禮後也快步跟了上去,到得營中將那幾處薄弱之處加強了些兵力後時辰已是不早,但張勳卻是在城樓之上久久不曾下去,王彬將自己分內之事做好後也上了城樓,隨即便跪在了張勳身側請罪,“事急從權未來得及跟將軍言明,請將軍責罰!”
張勳久久未曾回話,之後沉沉一嘆,“起來吧,是我自己識人不清讓他在我身邊蹦噠了這麼久,還親手將他提拔到了副將之位,今日若不是你在裡應和潘副將我便已是釀成大錯,你當是無錯。”
“將軍無需如此,本就是那丁幟吃裡扒外辜負將軍的信任和栽培,幸得定國公慧眼如炬識其歹毒,末將見定國公也並無責怪將軍之意,將軍且寬心。”
王彬是個循規蹈矩的實在人,起初戚容珩同他說要他注意丁幟舉動之時雖是不解卻也如實照辦,畢竟戚容珩也沒要他對丁幟做些什麼只是讓他盯著,卻哪知這一盯便盯出了不對勁來。
之前回營時丁幟說戚容珩將李翼扣住恐擾民心之言雖說可以用他和李翼私交甚好來解釋,但那憂心明顯是小於緊張的,如若李翼無錯他何須如此,再者便是這晚間親眼見他鬼鬼祟祟的放信鴿,行蹤如此隱蔽一想便不是什麼好事,他還沒來得及稟報就被潘兆軍帶了人將丁幟給捆了,之後去定永軍軍營的路上便也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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